沈奕臣一想到姜舒夏已經(jīng)不要臉到這種程度,居然用這種下作的手段接近他,而他竟然以為她好了!
真是可笑!
“我騙你?”
姜舒夏冷笑一聲。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話落,姜舒夏又想到什么,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道:“也是,你沈奕臣就從來不曾相信過我的話,我竟然還奢望你這一次能夠信我一回?但是——
沈奕臣,請你搞清楚,是你自己抽走我的圖紙看的,也是你自己讓我參加服裝設(shè)計,從頭到尾,我姜舒夏就沒有求過你?!?br/> 望著姜舒夏振振有詞的模樣,好似也沒有說謊,沈奕臣不由得緊蹙眉頭。
“舒夏,你這也不能怪奕臣,誰讓你之前說了這么多的謊話?!苯媲镌谶@時,暗戳戳的提醒沈奕臣道。
“到底誰在說謊,姜舒秋你比是都清楚!”姜舒夏陰冷道,“你就祈求老天爺別讓人知道真相,我等著看你的下場?!?br/> “舒夏,我不是那個意思。”姜舒秋委屈道。
“夠了,姜舒夏!”沈奕臣怒喝道:“舒秋沒有招惹你,你別在這里給我陰陽怪氣的?!?br/> 姜舒夏懶得理會沈奕臣的無腦行為,轉(zhuǎn)頭看向那名員工的,質(zhì)問。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圖紙真的是我抄襲的嗎?
我告訴你,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不說真話,之后可別怪我不客氣!你要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別為了貪圖小利而失去一切!”
她看到那兩份圖紙的時候已然心知一切,自然也知道解決辦法,若是這員工再執(zhí)迷不悟,她根本沒必要客氣。
“姜舒夏,你抄襲我的圖紙,還有理了是吧?”
姜舒夏冷笑一聲,拿出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筆記本,封面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破舊,她將筆記本打開。
“剛才她說了,她的圖紙是在三年前畫的,睜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這是我設(shè)計的最初的雛形,是在七年前畫的,雖然那個時候我畫的不是很好,但依稀能夠看的出來上面還標注著日期,還有這圖。”
雖然看得出來筆畫十分的稚嫩,但依稀還是能夠看出原本的樣貌,與姜舒夏新畫的幾乎沒有什么不一樣。
“需要我將這筆記本拿去鑒定嗎?還是咱們現(xiàn)在就去她畢業(yè)的學(xué)校,好好的問一問當時的老師,她的畢業(yè)畫到底是哪一個?”
一個是年代久遠的筆記本,一個是嶄新潔凈的圖紙,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出來究竟是誰在抄襲。
姜舒夏已經(jīng)給過那員工一個機會了,既然都做了,那百年做得再徹底些,當即拿起桌面上的鉛筆在那員工圖紙上涂抹,立馬顯現(xiàn)出昨天的日期。
在場所有人面色頓變,那名員工更是面色慘白,就連總監(jiān),面色也十分難看。
至此終于真相大白。
沈奕臣面色陰沉,瞥了眼瑟瑟發(fā)抖的員工。
“直接去財務(wù)部領(lǐng)了工資滾吧,沈氏集團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公司里有這種暗自搞小動作的員工,對公司發(fā)展十分不利,所以這種人不能繼續(xù)留著,不然造成巨大損失,得不償失。
“沈,沈總,我真的沒有抄襲,那就是我三年前設(shè)計出來的!沈總,您要相信我?。 眴T工哭喊著解釋,眼神下意識看向姜舒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