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決定解除婚姻的那一刻,那些事情對于她來說,早已不再重要了。他們之間過得怎么樣,和她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她現(xiàn)在只想要遠離他們。
而姜舒夏的話,讓姜舒秋微微一愣。
“姜舒夏你在說我可憐?!苯媲锶滩蛔〉某靶Τ雎暎斑@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以為你是正宮娘娘可結(jié)果呢?”
姜舒秋肆意的說著,眼中寫滿了得意。
“你不過是姜家的一條可憐蟲,根本就沒有人認可你,爸媽是我的,奕臣也只會是我的,你,就只能在泥地里面打滾!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可憐?”
姜舒夏懶洋洋的掀起眼看了她一眼,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條可憐蟲一般。
“是啊,都是你的,可惜我根本就不在乎!”
姜舒夏那淡淡的一撇,令姜舒秋心底很不爽,頓時惱怒道:“假惺惺的,真當我不知道,你會不在乎?你要是不在乎,就不會躲起來哭!”
正當她什么都不知道?。?br/> 一直以來,她都很不爽姜舒夏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所有一切都不入她的眼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這都是她的。
眼角的余光撇到沈奕臣正在緩緩靠近,姜舒秋低低笑了起來。
她靠近姜舒夏,輕聲低語道:“姜舒夏,你說你不在乎爸媽,那吳萍蘭呢?你也不在乎嗎?你說,我要是讓她為了我去死,她會不會愿意?如果我讓吳萍蘭為了我去殺你,你說——”
“啪”的一聲,姜舒夏揚起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姜舒秋的臉上,眼中寫滿了怒意。
“姜舒秋,你別太過分了,我忍你——”
“姜舒夏!你做什么。”沈奕臣抓住她手腕,冷聲質(zhì)問。
“奕臣,舒夏看到我,想到了解除婚姻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面?!?br/> 姜舒秋一看到沈奕臣趕來縮在他的背后,“舒夏,你就不要生氣了,要是打我能夠讓你緩解難過,我任你打,只要在難過就行了?!?br/> 姜舒秋頓時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一副被欺負狠了還不敢說話,沈奕臣眼中怒意燃燒,一把甩開姜舒夏的手。
本就身體不好而虛弱的姜舒夏,一下子沒站穩(wěn),狠狠地撞到一旁的醫(yī)療臺上,腹部的疼痛,讓姜舒夏臉色頓時蒼白起來。
“我現(xiàn)在帶你去看醫(yī)生。”沈奕臣擔憂道,隨即摟著姜舒秋便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那兩人的背影,腹部絞痛得越來越厲害,疼得姜舒夏冷汗直流,意識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舒夏?!敝苕脪旌锰?,一過來就看到這一幕,雙目瞪大,尖叫了起來。
不遠處也傳來一聲呼叫,一直站在拐角處,將二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姜海峰,一把沖過來抱住她,走進急癥室。
聽到呼叫聲,沈奕臣轉(zhuǎn)頭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人抱起姜舒夏轉(zhuǎn)身離開。
姜舒秋見狀,抓著沈奕臣的手,喊了一聲:“奕臣,我好疼??!”
聞言,沈奕臣連忙帶著姜舒秋去看醫(yī)生。
姜舒夏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聽到醫(yī)生與姜海峰的對話。
“你說她懷孕了?”
“是啊,已經(jīng)懷孕7周,胎兒有些不穩(wěn),先去搬離入院手續(xù),住院觀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