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羽腦子一下子轉(zhuǎn)回到四個多月以前。他想起與陸阿曼在山洞里瘋狂相愛,然后山洞坍塌,最后穿越來到大宋的情景。
原來陸阿曼跟他一起穿越,兩人都來到了大宋。只不過他落在了小太監(jiān)小柱子身上,而陸阿曼落到了素琴身上。
素琴見到皇上進來寢內(nèi)宮,并沒有欣喜神色,只是稍微起身向皇上行了一禮,卻對王金羽看都沒看一眼。
正因為素琴沒看向王金羽,王金羽才安心下來。他怕陸阿曼認出自己,與自己打個招呼,引起皇上懷疑,就難得跟皇上解釋。
王金羽一直低著頭,不想引起素琴注意?;噬媳持p手,希望素琴過來跟他親熱幾句,然而素琴并沒有讓他如意?;噬现缓梅诺妥藨B(tài)說:
“素妃!今日何事煩惱?”
“回皇上!素琴每日如此,請皇上不必在意?!?br/> “朕的好素妃!今日朕請一‘神醫(yī)’來為素妃瞧瞧,你看如何?”
“謝皇上!神醫(yī)要看就看吧!”
皇上這才對王金羽說:
“王愛卿過來給娘娘看看吧?!?br/> “遵命!”
王金羽依然含著頭,過來給素琴施禮道:
“公公見過素妃!”
“不必多禮!”
然后素琴伸出蔥蔥玉手,挽過寬袖,露出一段雪藕似的手腕。王金羽心中驚呼:
“這皮膚真是極品??!難怪皇上得不到,又不舍得殺,原來妙人自有妙處。”
其實王金羽看著素琴的手,心里痛得要死?!八厍佟笔撬牡谝粋€女人,兩人在山洞里洞房成親,不知為何突然山體巨變穿越北。如今二人情況特殊不敢相認,這種痛,只有失戀的人才懂。
王金羽不敢直視素琴,只伸出右手,顫抖著要去搭素琴的腕脈。
皇上看見,笑道:
“王愛卿!你是太監(jiān)身分,你盡管搭脈罷了,朕賜你無罪!”
“謝皇上!”
王金羽依然抖著手,鼓起勇氣搭上素琴的手腕。突然,素琴的手似乎有魔力一般,一股無比舒服的沖動感,從王金羽的手臂,閃電般地傳進王金羽的全身。王金羽身體立刻出現(xiàn)特殊反應,腦子里全是與素琴洞房時的畫面。王金羽倏地收回手,身子里的沖動感又瞬間消失。
而素琴的手也是一樣,一種特殊沖動讓她渾身顫抖,只見她眼睛發(fā)光,與平時安逸靜態(tài)時判若兩人。
但是,旁邊站著皇上,王金羽與陸阿曼都不敢過多說話,只是盡快掩蓋尷尬的表情??墒腔噬喜簧?,笑道:
“王愛卿碰觸如此絕色佳人,也動了凡心嗎?”
王金羽慌忙回道:
“皇上不必取笑微臣!微臣雖然是太監(jiān),但能分辨美丑。素妃娘娘過于絕色,微臣自然膽小。”
也不知皇上出于什么心態(tài),也不知皇上是不是瘋了,居然爽朗地說:
“這樣吧!朕今日賜你為趙淑妃侍寢!”
王金羽大驚,立刻跪下道:
“微臣不明所以!”
“你沒聽明白嗎?朕今日賜你侍寢趙淑妃!”
王金羽差點嚇癱在地,惶恐不安地說:
“趙淑妃是皇上寵愛!微臣不敢近身!請皇上不要嚇死微臣!”
“哈哈!王愛卿為朕左右朝局有功,又諸多助朕消除隱患,朕應該賜予王愛卿金銀無數(shù)。然國庫空虛、后宮捉襟,除此只有諸位皇妃乃朕心愛。王愛卿今日只需斷得素妃疾病,你可前往趙淑妃處,應旨侍寢?!?br/> 王金羽縱然色膽包天,也不敢當面答應睡皇上的妃子。只見他將頭叩在地上,咚咚直響,道:
“皇上不可??!微臣縱然有功,也不敢居功自傲,不守規(guī)矩!微臣若在后宮不守本分,后宮一旦禍亂,微臣十個頭也不夠殺!”
皇上看來是高興之時,才賜予王金羽侍寢妃子。但王金羽一味拒絕,居然怒道:
“王愛卿何必啰嗦!一來,趙淑妃多次在朕面前提起要見見王愛卿,想再次賞賜王愛卿治疾有功。二來,朕有多日未前往趙淑妃處,未盡夫君責任。況朕對趙淑妃已有嫌隙,你去侍寢,也算是替朕安慰安慰趙淑妃,難道不可?”
王金羽心里罵道:
“mngb,你玩不要了給我?老子專撿破爛?”
“怎么?王愛卿抗旨?”
“不敢!微臣覺得對不起皇上!”
“侍寢趙淑妃,此乃圣旨!”
王金羽又在心里罵道:
“你的圣旨太卑微了!”
“嗯?”
如果皇上將命令套上旨意,王金羽是萬萬不敢抗拒的,只好說:
“遵旨!微臣與趙淑妃相談甚歡也好!”
只要王金羽同意前去趙淑妃寢宮,皇上也不管他們是不是睡一起了。他只關心素琴之疾,說:
“起身說話!王愛卿為素妃診斷得如何?”
王金羽只好爬起來,說:
“皇上!微臣診疾,只需望診。若皇上賜微臣無罪,側視素妃即可!”
“朕還不信王愛卿嗎?你想如何看便如何看?”
“謝皇上!”
王金羽便移步于素妃身側,抬頭見素妃并不看著自己,才大膽地目視著她。只見素妃依然是原來的陸阿曼,那五官,那身材那神態(tài)跟兩個多月以前的陸阿曼一模一樣,只是多了寧靜憂郁。
王金羽一眼就看出來,她是真的石女。無論從皮膚色澤、神態(tài)氣質(zhì)、目光躲閃都是石女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