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飯?zhí)茫仿飧缸詠硎欤骸皨鹱幽愫茫医嗅仿?,今年十六歲,今日多謝小然妹妹出手相救,以后我們就是有過命交情的姐妹?!?br/>
楚母對岱曼殊溫和的笑了笑。
見楚小然沒有對這姑娘表現(xiàn)出不耐煩,才開口說道:“曼殊,真是一個好聽的名字,不過你怎么一個跑出來了?”
岱曼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嬸子,我這也是第一次離家出走,要不是我爹和我娘非要安排我跟不喜歡的人訂婚,我也不會一氣之下跑出來。”
好家伙,原來是逃婚!??!
楚小然想到楚三娘的死,也是因為楚母讓她跟不喜歡的人相親。
頓時起身,將還沒有嘗到味道的岱曼殊給拉起來。
“娘,曼殊她白天受了很重的傷,尤其是腦子撞樹上了,還沒好全,周庭,你去村頭把姜大夫請來,給岱姑娘看看腦子?!?br/>
在溫啟山,周庭親眼看見岱曼殊吐了血,不疑有他,應(yīng)了聲快速的跑去請姜大夫。
即便只認(rèn)識一天不到,岱曼殊也知道小妹妹生氣了。
至于為什么生氣,她就不知道了。
看著飯桌上的飯菜咽了幾口口水,最后還是乖乖的跟著楚小然離開飯?zhí)谩?br/>
楚母看著楚小然拉著比她高半個頭的岱曼殊,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沒有小然,三娘的離去她一定會黯然神傷,甚至?xí)雠闼黄鹑サ南敕ā?br/>
但這些天有了小然的陪伴,竟然覺得自己沒有想象中那般傷心。
回到院中,楚小然才將岱曼殊松開。
岱曼殊悶悶的說道:“怎么了嘛,我哪里沒做好?”
“你做的很好,只是以后不可在我娘面前再說逃婚一事!”
岱曼殊機靈的轉(zhuǎn)動幾下眼珠子,低落的情緒立刻一掃而空。
旋即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我懂了。”
楚小然“……”
特么的,你懂什么了,你懂了。
岱曼殊突然跳到楚小然面前,一副我真的懂了的表情說道:“是不是你娘也是從家里逃婚出來,然后嫁給你爹,你怕我說這些,傷了你娘的心?”
說完撲閃撲閃的眼睛看著楚小然,一副我聰明吧的表情。
楚小然內(nèi)心極度無語。
這么中二,確定有十六歲了?
楚小然瞪眼:“我娘是我爹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娘嫁給我爹時,是八十一抬嫁妝風(fēng)風(fēng)光光入的楚家大門?!?br/>
“既然如此,為什么說不得逃婚二字?”
“總之不能說就是不能說?!?br/>
“行,不說就不說。對了,給你看看我得到的寶貝?!?br/>
岱曼殊拉著楚小然進了房間,從她的介子里拿出一個黃燦燦的如同桃子大小的果子,獻寶似的的放到楚小然手里。
這桃子除了顏色過分的金黃,近乎像金子的顏色,除此之外,外光上并未覺得有什么稀奇之處。
讓楚小然有那么一刻懷疑,這是否就是一個普通的桃子。
當(dāng)然,僅僅是那一瞬間。
等將這金燦燦的果子握在手里,楚小然清楚的看到這果子上面冒著絲絲靈氣,同時聞到一股極為濃郁的清甜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