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猛,今天那個劉言你怎么看?”葛玉玲一上來就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劉言嘛,他應(yīng)該不簡單,總感覺他身上有些什么特別的不像是一般人,尤其是給人一種大家公子的感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需要做服務(wù)生維持生計的。”喬猛回想了一下這兩次對他的印象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他看起來氣質(zhì)好好,就像是貴公子一樣?!币γ缑珉S后說道。
這時候,三人都意識到一個問題,劉言絕不是表面上看的這么簡單,也許他背后隱藏著什么秘密,如果只是喬猛與葛玉玲兩人這樣覺得還有些不太能確定,現(xiàn)在就連姚苗苗都這么認(rèn)為了,那肯定有問題。
要知道,姚家可是s城百年歷史的大家族,對于上流社會是再熟悉不過了,什么樣的人什么樣的氣質(zhì)看得一清二楚,在他們這些人面前,只需要一些小的行為,或者一句話就能夠分辨出你在這個社會是屬于哪一層次。
“算了,不管他有什么秘密,或者什么特殊身份,至少現(xiàn)在能做朋友,我看他也不像是有什么心機(jī)的人,也許是有什么原因所以才這樣的吧。”喬猛還是覺得劉言這個人是值得交往的,給了一定的信任。
“既然你都這么認(rèn)為了,那我想也沒必要糾結(jié)太多,反正我們又不奢求他會給我什么,大家只是相互認(rèn)識做個朋友而已,這一點還是沒問題的,對吧苗苗?”葛玉玲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可。
“啊,嗯,我覺得玉玲姐說得對?!币γ缑鐒倓傋吡藭荷瘢桓鹩窳崽岬讲欧磻?yīng)過來。
三人聊著聊著就到了要去吃晚飯的時間,也就直接去了古樓城。
今夜的時間過得很快,四人吃飯的時候也沒有聊到什么凝重的話題,都是隨意說一些趣事,就像是幾位老朋友見面一樣在相互爆料。
回到家中,本來想洗個澡就直接休息了,這時劉瞎子卻把喬猛叫了出來,并遞上一張明信片說道:“小猛啊,今天有一位先生來家里,說是你的朋友想讓你明天去參加一個聚會,對你會有幫助?!?br/> 喬猛接過明信片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寫著“賭石協(xié)會”,還有詳細(xì)的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
“師傅,來人還有說些什么嗎?”喬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認(rèn)識這什么協(xié)會的人,賭石今天也才剛剛接觸而已,也沒見過什么大人物,難不成是劉言嗎?雖然他看起來有些神秘,但是也不至于剛剛認(rèn)識就來這么一個邀請吧。
想來想去喬猛都不知道到底會是誰來給自己送這明信片,只能從劉瞎子這里探知一些消息來判斷了。
“也沒說什么了,就是讓你明天一定得去看看,說是今天你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一下,然后就走了?!眲⑾棺踊貞浟艘幌抡f道。
“那這人什么時候送來的這個?”喬猛還想再確認(rèn)一下到底會不會是劉言。
“一個小時前來的,聽著聲音應(yīng)該是個中年人了,你小子什么時候交了這么多朋友了。”劉瞎子根據(jù)自己聽到的判斷了一下。
“商場上的朋友,沒事,您先去休息吧?!眴堂退坪跻呀?jīng)猜到了來人是誰了。
回到房間后看著明信片嘴角微微翹起,“賭石協(xié)會,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名堂,不過這老市長也真是,直接打電話給我不就行了還這么麻煩親自跑來送明信片?!?br/> 第二天一早,喬猛便按照明信片的地址打車過去,還通知了葛玉玲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陪她們了。
明信片上寫的這個協(xié)會總部是在s城東區(qū)的一個叫得意樓的地方,這也算是一座有些歷史的老樓了,翻修了好幾次,但由于某些關(guān)系仍屬于個人資產(chǎn),一直沒有出讓給國家管制。
他從家里到這個地方打車也花了快一個小時,約有個十公里的樣子,但也是因為路上有些堵車所以才耽誤了一些時間,否則還會提前一些到達(dá)。
下車之后,喬猛一入眼的就是這一棟古樓,一共有六層樓高,據(jù)記載有將近三百年的歷史了,保存的卻非常的完整,只有些許木材需要加固翻新,這里雖然是屬于個人的產(chǎn)權(quán)之地,但卻允許外人觀賞,因此游客也有不少,他內(nèi)部還是出售珠寶古玩的,也因為這樣的方式盈利不少。
其實在喬猛小時候也沒少來這里玩過,所以對這里還是多少有些熟悉的,就是長大后基本不太會來這里閑逛罷了,也是因為開始承擔(dān)了一些師傅的工作吧時間少了。
根據(jù)明信片上用黑色簽字筆寫下的三個字,喬猛知道這個協(xié)會的聚會在頂樓,上面寫著‘最高層’,那很快他就直接走向了頂樓,在他到第五層準(zhǔn)備再上去的時候,一位迎賓小姐攔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