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子龍的眼睛,夏天有些疑惑“如此感性的話,可不像我認(rèn)識的子龍啊”。
“呵”,看了看在醫(yī)院大廳下等著自己的寧夕,子龍隨意的揮揮手“很多事情其實我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夏天,我答應(yīng)你,救贖孤兒院我當(dāng)院長,記住我今天給你說的話,他日,時光必將證明,韓信絕不是你和小蘇的對手,他就像紛紛揚揚的雪花一樣…”
伸出手,子龍任由一片冰涼的雪花落入自己的掌心“只是一瞬間的美麗”。
“但雪花留下的,是刺入骨頭的寒涼”。
南吳城,冰城區(qū)…
身為中國南方最著名的旅游城市,冰城無論是美景還是服務(wù)態(tài)度都有著極好的口碑,冰雕的城堡是孩童們樂此不疲的樂園,各種動物的雕塑更是讓世界游人紛紛駐足留影,此時,一個冷藍(lán)色短發(fā)的女人咬著筆伏在冰城堡的柜臺上,時不時在一本小本子上面圈圈畫畫。
“還習(xí)慣嗎?每天看著孩子們的笑容,是否你也會感同身受呢?”臺風(fēng)帶著暖暖的微笑走了進(jìn)來。
“阿恩”,月神微微的點了點頭“我喜歡安定的生活”。
皇家騎士冷月騎士月神,原本是皇家騎士團(tuán)三個隊伍的隊長之一,在連鏡慘死、櫻明逝世、寧夕棄牌后,毅然決然的和鋼鐵騎士孟星來到天門,東皇神的死一直如同陰云般籠罩在自己心頭,看著她整天不開心,臺風(fēng)就將她多和孩子們接觸,敞開一些心扉。
“很快了,對了,孟星呢?”。
“跟屠老爺子正在下象棋呢,整天窩在和平區(qū)別墅,都長胖了整整十斤,看你的眼神,是要出門么?”月神說話的時候打開后面的柜子,從里面取出一件白色的大風(fēng)衣,抖了抖笑道“試試看,按照你的身高量身定做的”。
臺風(fēng)有些驚訝的笑了笑“好,替我穿上”。
白色風(fēng)衣很合身,顯然是精心準(zhǔn)備的,替臺風(fēng)理了理長到小腿間的一絲皺褶,月神的臉上有著異樣幸福的笑容“看起來給你增添了些許的滄桑感,覺得還…”
話還沒說完,臺風(fēng)就摟住了她的腰,月神纖細(xì)的腰肢被黑色的緊皮衣緊緊包裹,讓臺風(fēng)的觸感瞬間升騰到最高“天哥讓我去龍虎城,冰城區(qū)暫時交給孫凝和神武打理,跟我走么?”
“在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之前,這些親密的動作還是留著以后吧”,月神象征性的拒絕了一下,輕輕的點點頭。
冰城區(qū)的馬路旁,一張銀色的摩托靜靜的停放在風(fēng)雪下,這兩摩托與眾不同,它前后均有兩個大大的輪子,流線型的身體如同一匹駿馬的線條一般,光是看一眼就知道它有著風(fēng)馳電掣般的速度,“這兩道奇戰(zhàn)斧是速度最快的摩托車,僅僅只是加速到一半,便會讓上面的人飛出去…”。
“也不知道,今天的路好不好走”,臺風(fēng)跟孫凝稍微的交代了一下后帶上了頭盔,拍了拍后面月神的手,讓他摟著自己的腰“二狗,開車吧”,摩托車后面是一輛面包車,除了一個叫二狗的司機以外就是被綁的牢牢的倪大野,夏天讓臺風(fēng)把他送給蘇遜,要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由于下雪天的關(guān)系,地面很滑,臺風(fēng)對著孫凝等人點點頭后,緩緩的開動了摩托車。
從南吳城通往龍虎城只有一條叫做‘云山’的高速公路,高速公路橫跨百余座崇山峻嶺,一直延伸到龍虎城,今天本來就是下雪天氣,出門的人很少,高速公路上面的車更是寥寥無幾,“風(fēng)總,開慢點,我們已經(jīng)進(jìn)到大山區(qū)了”,后面的司機二狗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放眼朝著四周一看,可以模糊的看見一座座大山連綿起伏,黑乎乎的山體如同野獸一樣,似乎也進(jìn)入了冬眠,四周非常的安靜,只有車輪滑過積雪的‘呲呲’聲…
臺風(fēng)將車速放到50碼左右,不快不慢的開動,高速公路兩旁是低矮的圍欄,如果開的太快的話,車輪一個打滑,很可能撞破圍欄摔出去,下面就是常年被大霧遮擋住的山地,也不知道生活著些什么東西,也不知道能不能讓你活下來。
雪花仿佛小了一點,從一開始的鵝毛變成了現(xiàn)在的粒子,打在面包車的身上啪啪作響,“當(dāng)初是你要分開,分開就分開”,司機二狗往嘴里面扔了個胖哥擯榔,又瀟灑的點燃了一根香煙,接著跟著慕容曉曉的一起強有力的點著頭,搖擺著,打發(fā)著旅途的無聊。
“這鬼地方連個聲兒都沒有”,二狗司機打開窗戶后,對著后面一直跟著自己的臺風(fēng)點了點頭,示意自己這里沒出什么狀況,倪大野很老實本分,估計是被強子幾拳打怕了。
可是他不不知道,在前方八百米處左右的告訴公路上,一陣陣盔甲碰撞的響聲突然響起。
“鏘鏘,鏘鏘”,夜幕下,大雪中,高速公路上,借著夜光可以看到,一個全身穿著金光燦燦鎧甲的男人右手提著一把椅子,左手扛著一把類似于刀一樣的東西在公路上走,盔甲絕對是純金屬,也不知道到底花了多少金子打造的。
“我,雷鴻,馬上會成為打敗天門臺風(fēng)男人!”。
將椅子重重的放在馬路的中心,這個自稱自己叫雷鴻的金甲人一屁坐在上面,然后將長刀放在自己的腿上,雙目無情的看著前方的一片黑暗…
不多時,面包車的車燈劃破了濃濃的黑暗,出現(xiàn)在地平線上。
摸了摸自己的骷髏金屬頭盔,雷鴻張開沒有被盔甲包裹的右手,緊緊的握住了腿上的長刀,接著對著地面用力的將刀柄插了進(jìn)去,“咔”只聽一道水泥破裂的聲音響起,長刀整體都插入了公路上,而后,雷鴻又是緊緊的握住刀把,做出一副要拔刀的樣子。
“藥,藥,切克鬧切克鬧,是誰在唱歌,喲喲…”二狗正手舞足蹈的跟著鳳凰傳奇的自由飛翔而扭動身體的時候,冷不丁的發(fā)現(xiàn)前面出現(xiàn)一個黑影,車燈光照在他的身上,金燦燦的一陣光芒。
“媽的,這不是遇見鬼了吧?”深更半夜的突然在公路上看到一個人坐在哪里,擾是誰都會不由自主的恐懼一下,“嘀嘀嘀,嘀嘀嘀”,隨后二狗用力的按著喇叭,示意前面的人讓開。
“面包車司機,渣滓一樣的男人”。
雷鴻說話的時候霸道的拔出長刀,只見一把通體橘黃的刀身在夜色下面閃耀著紅色的光芒,刀出,氣息瞬間釋放而出…
“這是什么感覺?悲涼嗎?”就算是劇烈二狗面包車一百米的臺風(fēng)都能感覺的到。
“tmd,要干架嗎?”還沒等二狗走下面包車,雷鴻的嗓子里面已經(jīng)沉沉的說了三個字“裂空斬!”。
長刀類似于上挑的姿勢,雷鴻握著它對著前面的面包車用力一揮,霎那間,一道血紅色的氣浪如同颶風(fēng)一樣襲來,在車燈的照耀下,二狗甚至能夠看清楚細(xì)浪的樣子,“不好,二狗有危險”,臺風(fēng)擔(dān)心期間右手一扭,道奇戰(zhàn)斧的速度驟然提升了不少。
“只是什么東西?怎么讓我有一股自盡的感覺?”看著襲向自己的氣浪,二狗一時間愣在了哪里。
細(xì)浪到了,此時的他就如同一道血紅色的風(fēng)刃一般,無情的將面包車直接劈成了兩半,隨后氣息還是勢不可擋,一直劈開公路的水泥大概4米左右才停了下來,慢慢的消失不見,隨著面包車被劈成兩半,哪首自由飛翔也戛然而止,和他一起停止的,還有二狗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