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的街道,一個提著破皮鞋袋的黑皮膚小孩兒鬼鬼祟祟的看著四周…
你要是認為他是在拍駭客帝國,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走進夏天目光的他,在燒烤店外面徘徊了很久,然后低著頭走了進來,“先生,需要讓你的神經(jīng)暫時麻痹一段時間嗎?”小孩進來后直入主題,臉色格外的謹慎,朝著夏天晃了晃手中的破皮鞋袋。
“一個果子多少大洋?”夏天吃了塊魷魚滿帶興趣的問道。
“平常我們給本地人的價格是1300塊大洋,看先生儀表不凡,相貌堂堂,便宜點,破盤價只賣998”,小孩坐下后取出了一只皮鞋“純天然的罌粟果,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加工”。
如果夏天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小孩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螞蟻’。
說道螞蟻這個詞,他們都是街頭流浪的孤兒,平時被‘爸爸媽媽’任命滿大街的運送白粉,當然,他們的手法非常的特殊,他們會將這些皮鞋扔進固定的癮君子民宅,像是隨手丟垃圾一樣,也會把毒品放在固定的地點,癮君子們拿東西后,把錢放在哪里,小孩兒后來又拿。
夏天曾經(jīng)聽蘇遜說過,在南吳有些小幫會用螞蟻的方法就是把毒品放到娃娃機里面,因為小孩身體小,可以鉆進去,所以這種高端的作案手法一般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也有像這個小孩兒一樣,直接面對面的和買主商量價格的,因為在緬甸人的潛意識中,罌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有點小孩兒甚至從小就被灌溉。
“我可不敢把毒品放到嘴里試,那純粹是找死,而且我不會吸食,所以你找錯人了”,夏天潛意識里面也被夏宇和白骨灌溉著不要碰毒品。
“先生,價格我們再商量商量”,小孩兒看起來十分的熟練,開始討價還價起來。
“不!”,夏天很果斷的拒絕了他。
小孩兒帶著惡毒的眼神站起身“先生,我想你應(yīng)該有東瀛人的思想,見到什么人就要說什么話,因為在這個地方邪教是很多的,你一旦說錯話,很有可能得罪人”。
“那真不好意思,我得罪的人就沒少過,向你打聽一件事情,你們這里是不是有個叫達瑪娘娘人?他的丈夫是不是金三角的紅毛將軍”。
聽到達瑪娘娘的名字,小孩兒面露恭敬的彎下腰,單膝跪地昂起頭“贊美神娘娘,居然有凡人如此褻瀆你的名字,先生,你可知道,在這個地方,說出神娘娘的名字,可是會受到神的懲罰的,神,可是無處不在的,你不怕神嗎?”
“我怕她干嘛?神之間有很嚴格的等級劃分,我是上,她是下”,夏天抖了抖手中的燒烤鐵簽“你的這個動作和那些邪教徒都是一樣,剛才你又叫她神娘娘,你應(yīng)該是她手下吧,麻煩你告訴她一聲,
不想死,就別惹我“。
小孩兒的瞳孔瞬間放大,因為從他出生到現(xiàn)在,每一個人對達瑪娘娘都是畢恭畢敬的,連說一句重話都不敢,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怎么敢如此的狂妄?而且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為什么升騰不起來一絲的嘲笑感,我對神產(chǎn)生懷疑了嗎?。
這個小孩能有如此的考慮,可見他的思想已經(jīng)被邪惡宗教完全的染指。
“先生,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你剛剛說的這番話,神都一清二楚聽到了,我勸你最好趕快離開這里!”,小孩兒陰陽怪氣的說道,說話間又將那拿出來的破皮鞋放進了袋子里。
“我就是為她而來到這里的,一開始我不知道我的敵人是誰,一直到有幾個邪教徒告訴我達瑪娘娘的事情,我終于知道我的敵人是誰了,原來是神啊”。夏天笑了,笑容中充滿了深深的輕蔑。
“你明明知道你的敵人是神,你還笑的出來?”小孩兒越來越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撲朔迷離了。
“想跟我夏天作對,地位必須是神一樣的級別,懂了嗎?臭小子”。
小孩兒帶著滿腔的震驚離開了燒烤店后,恰好出門的時候遇見了一群如同孤魂野鬼一樣的邪教徒、
“拉飛魯,我怎么感覺我們的危險要開始了啊”,看著小孩兒一邊帶著狠毒的眼光看著自己,一邊滔滔不絕的告訴著那群邪教徒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夏天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說道。
“神?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拉飛魯抱著手低著頭安然的坐在哪里。
“無所呀!“,一群邪教徒聽完小孩的話均是大吼了一聲,隨后一個個都是憤憤的走來,頗有日本鬼子進村的風(fēng)范,“咔咔,咔咔”,夏天扭了扭手指,帶著微笑看著眼前這群人。
這群邪教徒一共有八個,都是身穿黑袍,把自己渲染的跟個地獄死神一樣,為首的一個邪教徒首領(lǐng)走進店后夸張的一聲大吼“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敢褻瀆神,就讓神的子民,邪教徒馬夫高來讓你明白,何為信…“
“信你老娘”,夏天難得罵了一句臟話,站起身,左手掌飛速的移到馬夫高的后腦勺上。
隨后將他的頭往下用力的一壓,夏天自己猛地抬起膝蓋,最堅固的膝蓋骨和臉骨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后,馬夫高被這突然的一下打的是神志不清,還沒等他看清楚夏天的拳頭,自己的右腰被一個鞭腿飛到,疼的他是齜牙咧嘴。
“無所呀!!!“,后面那群邪教徒一看老大被虐了,又是一聲怪力怪叫的大吼,朝著夏天撲了過來。
雖然平時沒怎么戰(zhàn)斗,但是夏天的身體底子還是放在哪里,尤其是曾經(jīng)在替天訓(xùn)練過,要知道他可是連老牌替天三號紅魔都能戰(zhàn)勝的,面對這幾個整天只知道什么神啊,娘娘啊,大麻的螞蟻級別,那還不是小菜一碟?你看拉飛魯動都沒動,就知道眼前這群人有多么不入他眼睛了。
夏天在人群中可謂是如魚得水,穿梭不已,“想打我?”他一個快拳打中一個邪教徒的臉,感覺到身后傳來風(fēng)聲,夏天快速的一彎腰,一個邪教徒的拳頭又把他的同伴的臉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