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云相府中,凌寒隱匿在一棵百年大樹上,他斜靠著樹桿正閉目養(yǎng)神。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下,他一個激靈,差點從樹枝上掉下去。
凌寒揉了揉眼睛,就著月光看清了來人,原來是他的主子軒轅景曜,怪不得以他的功力感知不到軒轅景曜的到來呢。
“殿下,您怎么來了?”
“嗯,來看看你,你這幾日凈干些暗衛(wèi)的事了,還習(xí)慣嗎?”軒轅景曜才不會告訴他,他是因為睡不著就想著來看看,來看看這云卿喬的眼睛,究竟與那個人有什么不同,或者說是與那個人有多么相同。
凌寒從樹桿上直起身,不好意思地?fù)狭藫虾竽X勺,“謝過殿下關(guān)懷!”
軒轅景曜站在樹桿上,好在這棵樹夠大夠高,足夠隱藏兩個人了,他環(huán)顧一周,問:“這云五住哪?”
凌寒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一座院落,“殿下,就是那個院子,還沒掛院名匾額。這正屋的燈已經(jīng)滅了,屬下方才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晚了,這會兒恐怕云五小姐已經(jīng)入睡。只有邊上還亮著一盞小燈,好像是云五小姐的老媽子在縫制什么東西。”
凌寒頓了頓,他看他家主子沒有再問話,于是又道:“殿下,這么晚了,您還是回吧,更深露重的,到時候我大哥還指不定怎么說我呢。”
軒轅景曜對自己的行為也很無語,他今日是怎么了,對那個人的思念越來越強(qiáng)烈,但是對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卻是越來越模糊,要是幾年前看到她時,把她畫下來,那該多好。
那日見到云卿喬時,看到她的眼睛,他怎么覺得有絲熟悉的感覺呢。但是看到她眼底深處的冷漠與淡然,甚至還有算計,這些與那個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