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楊初夏黑漆漆的眼珠子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對著王氏就道,
“娘,你晌午飯吃了嗎?”
“?。俊浴粤?。”
見王氏這吱吱唔唔的樣子,她就估計對方是沒吃。
于是便道,“娘,我要吃兩碗粥,還有窩窩頭我也要吃兩個,我頭暈不好動彈,娘幫我拿下?!?br/> “小蹄子,咱楊家丫頭片子中午就只能喝粥,還想著吃窩窩頭,也不怕?lián)嗡滥?。”楊初夏說完,王氏還沒動彈,那邊還沒進屋的劉氏就又叫嚷起來了。
楊初夏聞言就揚起一抹笑,朝著楊家的正屋方向喊道,“哼,我為什么不能吃?田里的活是我爹做的,家里的飯是我娘燒的,你一個手指都沒動的人都好意思吃,我為什么不能吃?哦,對了還有那光著白屁股的人都好意思吃,我為什么不能?”
果然她話一說完里面就傳來一陣咳嗽聲。
聞此,楊初夏又高喊了一聲,“后奶奶,您倒是再出來說一聲,我是能吃還是不能???”
‘后奶奶?’那劉氏跟見了鬼一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楊初夏,心道這死丫頭莫不是真詐尸了,還是腦子被打壞了?她怎么敢這么和婆婆說話?這還是那個一棍子憋不出來一個屁的楊初夏么?
已經(jīng)躲進屋里的花老婆子聞言也是如此,那臉色比鍋底還黑。至于楊家的其他人在屋里更是面面相覷。
見那花老婆子作死不說話,楊初夏故意自言自語的又來了一句,“娘,后奶奶都沒說話,估計也是覺得那沒羞沒臊的人都能吃,我這楊家正兒八經(jīng)的孫女肯定也吃得。您快去盛粥拿窩窩頭,閨女我都餓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