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垂著下巴,因為擦傷,她的掌心和膝蓋都火-辣辣地疼,卻不及心頭的恥辱。
她抬起微微發(fā)紅的眼眶,看起來倒是楚楚可憐,不過這對排長來說沒什么作用,偏偏憐香惜玉的連長又不在。有人看不慣魏蘭在這兒裝模作樣,浪費他們時間,直接說道,“報告,我聽見她們跑步的時候講悄悄話,注意力不集中才摔倒的。”
裴珊珊被她連累,臉色別提有多差了,再聽見有人舉報,連忙把責任推到魏蘭身上,“是她非要找我說話……”
“說夠了沒有?”訓練的時候不認真,出了事還相互推卸責任,沒有一點集體榮譽感,排長指著她們的腦門,“你們兩個,負責這半個月公共衛(wèi)生,抽查不過關的,再罰一個月!”
魏蘭咬著下唇,悄悄用怨毒的目光瞪著江菀,見對方正和張淑芬打得熱乎,眼里又出現(xiàn)一抹怨毒。
“江菀,你今天跑得好快,有什么秘訣嗎?是不是平時偷偷練習了?”這邊,張淑芬正不恥下問。
“這個……也不需要怎么練吧,我就是按平時那樣跑的?!彼膊皇遣幌虢虖埵绶?,但現(xiàn)在排長還沒有走呢,要是讓他以為她以前故意藏拙,估計自己又得挨批。
而且,即便江菀已經(jīng)知道怎么跑最快,但她的身子缺乏鍛煉,不適合沖得太快,就今天這個成績,已經(jīng)有不少人往她身上看了,如果再侃侃而談,恐怕其他人都要把她拆開來看看,還是不是原來那個江菀。
張淑芬聽完對她又是一臉崇拜,仿佛江菀沖破了任通二脈,要練成蓋食神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