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擺明是不想趟這渾水,許衡新心里火冒三丈,可還不等他說話呢,手里把玩著**的那位活祖宗忽然開口:“我話還沒有說完,誰敢離開我廢了他五官?!?br/> 李九洋聲音不大,但卻清楚的傳了出去,剛才已經(jīng)看到了他殘暴手段的小混混們都是打了一個寒顫,就連黑狼也不例外。雖然黑狼認(rèn)為自己的幫會很牛叉,但真達(dá)不到和許衡新叫板的程度。
眼前這祖宗能把許衡新打個半身不遂,自然也不會把自己放在眼里。當(dāng)然了,自己這邊人多,完全可以一擁而上干掉那犢子,可是他手里偏偏拿著一個**!
投鼠忌器,投鼠忌器?。?!
如果這貨來頭很大,自己實(shí)在對付不了,那黑狼也不在乎以死相拼,可偏偏他就tm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服務(wù)生,和這種人同歸于盡……擦,想想都沒面子!!
黑狼雙眼噴火,md,從來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怎么,你還不信?”黑狼猶豫的空蕩,李九洋忽然站起身,踩著沙發(fā)凳凌空而起,右腿在空中擺出一個夸張的弧度,如戰(zhàn)斧一般倏然砸落!
“彭!”
這一腳不偏不正,從上而下砸在了黑狼的腦門!不知道李九洋這一腳到底蘊(yùn)含了多大的力量,那悶響傳來的時候,身高一米八三左右的黑狼甚至連驚呼都來不及,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你……”李九洋不動則已,一動則勢如龍虎,那個叫做小武的混混下意識的想說幾句狠話,但是卻被李九洋凌厲的目光嚇得沒有了下文。
“老大!”另外兩個混混一左一右的扶住黑狼,膽突突的叫道。
“黑狼?老大?少在我這擺譜,你這點(diǎn)水平根本就他媽不夠看。”李九洋居高臨下,看著眼冒金星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的黑狼,輕蔑的笑了笑:“一個靠收保護(hù)費(fèi)為生的垃圾幫會,還敢對林姐有想法?撒泡尿照照,你算個鳥!”
說著,李九洋順手又拿起一瓶洋酒,嘩啦一聲,砸的黑狼滿堂紅。這貨先被踢,又被砸,加上他身上本來就有傷,一下暈了過去。
包廂內(nèi)再次陷入了寂靜,所有的混混都默然不語。開始的時候李九洋固然殘暴,但是他對付許衡新多少有那么一點(diǎn)攻其不備的意思,并不代表本身的格斗能力有多強(qiáng)。
一直到他這次出手,這些混混總算是認(rèn)清了,原來這貨的格斗能力也強(qiáng)的離譜!
“九洋,差不多,差不多了……”林哺心嘴里是說不管李九洋咋鬧,但眼看著黑狼生死未卜,她多少還是有些擔(dān)心。
“嗯,差不多了?!崩罹叛髮捨克频膶α植感男πΓ骸敖悖阆鹊葧?,我還剩下最后一句話?!?br/> 李九洋環(huán)顧了一圈,凡是被他目光掃到的混混都縮了一下脖子,沒人敢和他對視。
“我最后再重復(fù)一次,林姐是我的命,以后你們誰敢動她,我會十倍、百倍償還!”李九洋聲音低沉:“割你爹的肉,放你娘的血,剔你妹的骨,斷你弟的根兒,甚至我會當(dāng)著你們的面,把你們的子女的肉一條條、一片片割下來喂狗。不用懷疑我說的任何一句話,我不是人,是豬,是狗,是畜生,骨子里壓根就沒一點(diǎn)人性?!?br/> 殺機(jī)四射,畜生至極。
李九洋將**插在許衡新的脖頸后,伸手拿起林哺心之前放在桌面上的銀行卡,還有許衡新的手機(jī),這才沉聲說道:“許總,送我們出去?!?br/> “請!”**冰冷的觸碰著自己皮肉,許衡新哪里敢違背李九洋的意思,顫聲說道。
五樓包廂全封閉,因此,這里雖然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但是外面還一無所知。見老板滿臉鮮血的從電梯出來,金閨ktv呼啦啦沖出了十幾個黑衣混混,想要攔住他們的去路。
“都給我滾開!”許衡新的面子今天算是丟盡了,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送走這活祖宗,至于報(bào)仇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機(jī)會!
在許衡新的呵斥下,那些混混也都不敢動手,小心翼翼的后退,有驚無險(xiǎn)的出了金閨ktv的大門。
“許總,你心里在想什么?”來到??侩妱榆嚨牡胤?,李九洋讓林哺心先坐在后面,笑道。
“沒想什么,英雄出少年!”許衡新咬牙哼道。
“錯了,你是在想等你擺脫了這根**之后,讓手下的小弟打死我?!崩罹叛蟮牡溃骸翱赡茏屇闶?,我不敢說可以以一敵萬,但是對付你這二十幾個人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br/> 許衡新沒說話,心里恨的要命。他手下不是沒有能打的小弟,但今天他是來做中間人的,又不是黑澀會火拼,總不能將自己的好手都帶在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