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壯碩大漢堵在飯廳門口,將出路封死,他們一個個穿著整齊,西裝白領(lǐng),不過手上的家伙卻讓人望而生畏。
接近半米的砍刀熠熠生輝,全都是開了刃的,人手一把。
“就是他,把那個孫子給我抓過來,還有他旁邊那個女的?!蹦腥讼铝畹?,接著他的幾個手下就朝著張魁這邊走過來。
“朋友,等一下,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李良擋住,詢問道。
“誤會?老子頭都被他打爆了,還誤會,干你娘!”男人罵罵咧咧道,嘴上不怎么干凈。
“頭?”李良看了兩眼,男人右手一直用手帕捂住腦袋,八成就是剛才張魁說的那個事主找上門來了。
不妙啊!
“小子能耐啊,連我們峰哥都敢打,也就是在濱海這邊,江州那邊可還沒幾個人有這個膽子?!鳖I(lǐng)頭的西裝大漢中,一人冷笑道。
“大哥?”
領(lǐng)桌其他人也感覺到張魁這次惹大事了,有些聰明人已經(jīng)不著痕跡的往兩側(cè)退開。
“怎么辦??!”看著迫近的幾人,姜艷艷害怕的抓住了男朋友的手,希望找到一點安慰。
然而,當(dāng)握住的瞬間,姜艷艷發(fā)現(xiàn)張魁的手心已經(jīng)全是汗了。
“你們是混黑的?”張魁站起身來,拱手道,“在下張魁,這邊道上也算有幾個認(rèn)識的朋友?!?br/>
“你姓張?”帶頭的西裝大漢愣了愣,打開手機翻開了一下,似乎是在確認(rèn)什么,不過很快就重新恢復(fù)了狠辣的面色。
“還以為你是張家的什么人……混黑的?你在開玩笑嗎?我們可是正經(jīng)人,別隨口污蔑?!贝鬂h臉色陰郁,沉聲道。
啪!
大手一揮,一聲響亮的耳光扇在張魁臉上。
張魁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站穩(wěn),整個右臉?biāo)查g腫脹。
眼睛都充血了。
“啊!”姜艷艷尖叫道,被嚇得不輕。
“咳咳……”張魁還想要說什么,可迎接他的又是接連好幾個耳光。
“我們峰哥可不是什么黑社會,是老實正經(jīng)的企業(yè)家,我們都是搞物流的,你懂嗎?”大漢打得張魁暈頭轉(zhuǎn)向,沒有還手之力。
“最煩有人說什么黑什么白了,有意思嗎,大家還能做朋友嗎?”
“哥哥告訴你,現(xiàn)在都是和諧社會了!”
大漢一邊念念叨叨,一邊扇著張魁耳光。
在場的人也沒有敢上來勸阻的,畢竟對方手上的砍刀太過駭人了。
“李良,快來幫忙?。 苯G艷帶著哭腔道。
“這位峰哥,是江州過來的嗎?”李良趕快對著身邊的峰哥道,“其實,我在濱海這邊,也是認(rèn)識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br/>
“有頭有臉,你是哪根蔥?”峰哥瞥了一眼李良。
“朋友,我父親是教育廳廳長,和這家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也算是朋友了,如果事情鬧大,酒店這邊出面,怕是你們……”李良盡量體面道。
“認(rèn)識大堂經(jīng)理?你怕是要笑掉別人的大牙,我劉順峰出來混這么多年,還第一次聽說認(rèn)識個酒店大堂經(jīng)理叫有頭有臉!”自稱劉順峰的男人獰笑道。
“等等,你是,劉……順峰?”
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一股涼氣從李良腳底直沖腦門。
江州順峰實業(yè)有限公司的老總,雖然濱海這邊人大多不知道,但李良卻很清楚當(dāng)中的重量。
這次,惹到天大的麻煩了!
“算了吧,我也不想鬧大,把她女朋友給我?guī)У綐巧先?,這個男人打個半死就差不多了。”劉順峰吩咐道。
姜艷艷聽到此言,臉色登時慘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