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那,叫了幾遍,眼看著涼了,她總說馬上,馬上,結果就是坐在那,沒動。
蕭離無語,他覺得他自己做事請已經(jīng)算是很認真,很投入的,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認真。
端起碗,過去坐在她身邊,親自動手喂她。
等林墨蘅醒過神來,蕭離一碗飯都喂完了,尷尬的紅著臉,大咧咧地一笑:“謝謝。”
望著近在咫尺的人,眉眼彎彎,露出嘴角的酒窩,蕭離忍不住伸出指頭,借著擦她的嘴角飯粒,撫上那酒窩:“這里有顆飯粒。”
這里?林墨蘅才不信,脖子往后仰仰:“我自己來就好。”
蕭離縮回手,笑著把端著的碗筷放在一邊。
林墨蘅喝口水,深吸口氣,望著桌上擺弄一下午,亂七八糟的一堆,手指雜亂無章的敲著自己的牙齒,思考下一步的步驟。
以前她讀書的時候,因為喜好,課余時間,去一同學家的煙花爆竹廠,接觸過這些東西,可好像有些步驟忘記了,比例,比例,這個一定得弄準確,不然就出大事了。
想的越投入,敲擊牙齒的速度越來越快。
蕭離在一旁蹙眉看著她,這什么習慣,想問題的時候,敲自己的牙齒,看著她手指上的污漬,直搖頭。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打斷她時,就見她一聲大喝,跳了起來,然后迅速坐下,兩手翻飛。
眼看就到了后半夜。
沒有絲毫睡意的林墨蘅更加興奮了,前世她就是學習狂人,沒完成當天的事,絕不休息的那種。
現(xiàn)在依然是。
要不是時間緊迫,蕭離現(xiàn)在就想一掌劈暈她,強行將她帶回去休息。
天色蒙蒙亮。
仍舊處于亢奮狀態(tài)的林墨蘅,終于做出了她想要的炸藥。
激動的站起身的瞬間,她尷尬的又傻了。
她忘記了她的大姨媽,忘記了一天一晚沒去更換過,早就濕透了,她這一站起來,那熱乎乎的液體,就跟噴泉樣的涌出來。
不用摸,她都知道自己的褲子濕透了。
一股濃濃的血腥氣散開來,在清晨的清幽涼爽里,特別的明顯。
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尷尬的轉(zhuǎn)溜一圈。
還好,除了站在對面的蕭離,這里沒有別人。
蕭離站在對面,見她僵掉的樣子,瞬間明白過來,之前她那么投入,不用想,也知道,她也忘了她那件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