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簡單出場的姿勢,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盯著她,眨都不敢眨一下,就怕錯過后面的精彩。
一會似弱柳扶風,一會似雄鷹展翅,柔弱剛勁,無不展示的淋漓精致,她的腰,她的手,她的腿,每一個眼神,都跟磁石樣的吸引著他們。
他們中間的人,有些也曾經(jīng)看過劍舞,可從沒看過林墨蘅這樣的。
她時而一個側(cè)踢,腿筆直的貼在耳邊,時而一個下腰,時而一個騰空劈叉,輕盈婀娜。
時而踮起腳尖,原地旋轉(zhuǎn),時而一個燕式平衡,起起伏伏,每個動作都干凈利落,行云流水,不知道是劍隨著人走,還是人隨著劍在走,人劍笛聲三者合一,完美無瑕,剛?cè)岵?br/> 驚艷絕倫的演出,震撼全場,大家伙連呼吸都忘了。
臉色烏黑的蕭離后悔的要死,他憑什么讓這么多人看見她的美,她可是他的王妃。
場上的阿蘅,美的讓人心驚,像顆耀眼的明珠,光華熠熠讓在場的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刻看見的美好。
眾人眼里,只有她的舞姿,她的氣韻,她的眉眼,她的柔軟。
隨著最后一聲悠揚的笛音,緩緩消散,林墨蘅的劍舞表演結(jié)束了,運動之后,臉頰更加赤紅,額上冒汗的她有些氣喘的站在那。
還沒從她舞蹈里走出來的大家伙,傻呆呆的望著她,連鼓掌都忘了。
林墨蘅微微一笑,把劍遞給朝她走來的蕭離。
蕭離一手接過劍,一手握著她發(fā)熱的小手,林墨蘅試探把手抽出來,無奈她越是想把手抽出來,蕭離握的越緊。
一路僵持著回到酒桌前。
從林舟面前走過時,林墨蘅對林舟禮貌的點下頭,紅唇輕啟:“謝謝!”
坐回坐位,手終于自由的林墨蘅,郁悶的給自己又倒了碗酒。
對蕭離越來越不加遮掩的動手習慣,深感無力。
回到原位,還沒坐下的蕭離見她又在喝酒,再也看不下去,他沒法讓大家看見醉酒的她,是怎樣的美麗嬌艷。
陰沉著臉,過去,一把捏著她的手腕,把她拉起來。
林墨蘅迷蒙著醉眼,斜睨著他,滿嘴酒氣:“王爺,有事?”
“你醉了,少喝點,明早還要趕路,這酒烈,后勁大?!睅е茪獾臒釟?,噴灑在林墨蘅面上,蕭離醇厚的嗓音,就跟這碗里的烈酒一樣,醉人,后勁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