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是哪個王八蛋干的?
十三也顧不上別的了,留了黃玉然的電話,說好改日再約后,拉著楊佳樂
匆匆跑下樓。
“我說大哥,出什么事了?這么火急火燎的?”楊佳樂一邊開車,一邊問道!坝惺履阏f話,我楊佳樂在咱青城好歹也算有點臉面!
“醫(yī)館被人砸了!笔幹樥f道。
“我靠,誰干的,不要命了?”楊佳樂一臉愕然,隨即拍著方向盤罵道:“狗日的,老子都沒砸呢,居然有人先下手了?”
十三冷不丁道:“不是你干的吧?”
“我擦——”楊佳樂手一抖,車子在路上劃出一條不規(guī)則的弧線,引起后面一片不滿的喇叭聲。趕緊把車速放慢,楊佳樂一臉崩潰道:“大哥,我說話就這樣,你不能當(dāng)真啊——咱倆第一次見面那不是誤會么。再說了,這大半天我都跟你在一起呢,哪有時間安排這個啊!
“倒也是!笔c點頭!昂孟袷窃┩髂懔。”
“哥,不是好像,是真冤枉我了。”楊佳樂無語,心說這哥們是比自己還不會說話。
二十分鐘后,法拉利在醫(yī)館門前停了下來,平時門可羅雀的醫(yī)館此時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大多都是小區(qū)里出來遛彎的老頭老太太,人群外圍,孫佳文正一臉焦急的看著手機,見十三從車上下來,急忙跑過去道:“秦大哥,你終于回來了,快進去看看吧!
十三沒說話,三人穿過圍觀的人群走了進去,也不知是誰報的警,警察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拉起一條簡易的隔離帶正在勘察,這兩個警察十三還都認識,昨天晚上還給這倆瞧過頸椎呢。
“是你?”見十三進來,其中一個警察伸出手跟十三握了握!拔医袕埨,你叫我磊子就行,怎么回事啊?你得罪誰了?”
十三沒說話,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醫(yī)館里此時被砸的亂七八糟,桌子椅子被掀翻了不說,還讓砸的缺胳膊少腿,拼都拼不起來。藥柜也被推翻砸爛,里面的藥材散落一地,房間里充斥著濃郁的藥香。而且被砸的不只是前廳,后面的臥室廚房和衛(wèi)生間也沒放過,能砸的都砸了,整個房間就像剛經(jīng)歷過一場九級以上的大地震似的,除了房子沒塌,其他物件全軍覆沒,昨天那六萬塊錢也沒了。
“昨天那個叫東哥的,他住哪?”十三問道。
“你說的是楊曉東?”張磊詫異道!安荒馨?昨天教育了一晚上,今天一早才放出去的,他多大膽子啊?”
“你告訴我他住哪就行了!笔虉(zhí)道。他才來這幾天的時間,要說有仇,跟他有仇的無非就是火車站那肌肉男,昨天來要債的楊曉東和楊佳樂,楊佳樂排除嫌疑,肌肉男估計這會還在站前派出所關(guān)著呢。
“這可不行。”張磊搖搖頭,解釋道:“就算他是嫌疑人,我們也不能把地址透露給你。你可以通過法律途徑解決,等會咱們回所里先立案,然后我們來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