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比為夫預(yù)計的時間快了許多。”慕容千夜低沉磁性的嗓音自身后傳來。
第五璃沫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如何下去?”
“當(dāng)然是為夫抱娘子下去了?!蹦饺萸б挂话驯鸬谖辶蛳嘛w去。
黑袍與白袍相互纏繞,竟是難分難舍。
“娘子,你去吧!為夫在這守著你?!蹦饺萸б狗畔铝说谖辶?。
第五璃沫點點頭,朝著瀑布下方走去。
她曾聽說有一些苦行僧修心便是打坐于瀑布下方,讓從上至下落的水流重重砸在自己頭上,身上,心中感悟著,不受外界影響,不受肉體疼痛影響,當(dāng)一切超然物外之后,心便慢慢平靜下來。
當(dāng)時的第五璃沫還有些不理解,覺得為什么要去自虐?。?br/> 現(xiàn)在的她才終于明白,這不是自虐,這是成為強者的道路上必須經(jīng)歷的。
第五璃沫慢慢走進清流中,越接近瀑布下方,水流越湍急,越站不穩(wěn)。
她不記得自己跌倒了多少回,才終于走到瀑布下方,打坐開始修煉。
水流重重砸在第五璃沫頭頂,雙肩,她覺得她的身體由疼痛變的麻木。
第五璃沫運轉(zhuǎn)著丹田處的靈力,承受著似千斤重的水流,嘴角慢慢溢出鮮血。
第五璃沫就這樣度過了一日又一日。
不知過了幾日。
第五璃沫睜開了雙眼,緩慢的站了起來。
守在一旁的慕容千夜一個飛身過去抱著第五璃沫回到了岸上,并用靈力將第五璃沫身上的濕衣裳烘干。
慕容千夜看著懷中的人兒,小臉蒼白,頭頂已經(jīng)淤青,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