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莫煩和李小加趕到醫(yī)院的時候,月姐的身體上已經(jīng)蓋了白布。醫(yī)生宣告了月姐的死亡。
警察確定莫煩和李小加的關(guān)系之后,把一個文件遞給莫煩,說是死者留下的。因為和莫煩有關(guān),就交給了莫煩。
莫煩打開一看,是一個解約協(xié)議,聲明莫煩曾經(jīng)簽署過那個轉(zhuǎn)股權(quán)的合約無效。
看來,蔣方真的放棄了,他不但放月姐離開,連那個解約協(xié)議也交給了月姐。
可是月姐怎么會死了呢?他擁有壽命查詢能力的時候,看過月姐的壽命,月姐不應(yīng)該死的。
該死,他沒有想到一點,長生鼎更新之后,看到的壽命不是絕對的,是自然壽命。
所謂自然壽命,就是身體的機能壽命,不排除意外失去生命的可能。這么說的話,月姐的死就和蔣方用的藥無關(guān),這是一場謀殺。
“警察哥哥,我能問一下月姐的死因嗎?”莫煩覺得有必要弄清楚這個問題。
“還在調(diào)查當中。”
警察不愿意透漏審核的問題,莫煩也很無奈。只能把哭紅眼睛的李小加摟在懷里,對著警察無奈的點點頭。
……
根據(jù)規(guī)定,可疑死亡要經(jīng)過解剖分析,月姐的尸體還要解剖,暫時不能安排月姐火化。
既然這樣,那就不能一直在這里呆著了。李小加的身體現(xiàn)在還很虛弱,莫煩不能讓她這里呆的太久了。必須回醫(yī)院接受治療。
在回醫(yī)院的途中,莫煩接到了蔣方的電話,讓他帶著李小加去一趟實驗室。莫煩征詢了李小加的意見,然后去了實驗室。
到了蔣方的辦公室,莫煩心里升起一陣悲鳴,任何的梟雄都敵不過生命的流逝。蔣方也不例外,樣子看起來憔悴了不少。
“說你發(fā)現(xiàn)的事吧!”
莫煩也不想耽誤太多的時間,直接開門見山。
蔣方點點頭,從抽屜里拿出兩張辭職信遞給莫煩,莫煩看了看,有些不解:“這不就是普通的辭職信嗎?”
“辭職信很普通沒有錯,但這兩個人有些蹊蹺。第一個人是通知李小加去物流部的人,第二個人是操作吊車的人?!?br/> 蔣方說出這句話,如果兩個人還不明白,那就太說不過去了。兩人相視看了一眼。按照蔣方的說法,那李小加這次受傷,就不是一個意外了,是有人想殺掉李小加。
“有人收買了他們兩個嗎?”莫煩耐心地問。
“在李小加出事的時候,我找律師調(diào)查過兩個人的賬戶,都很清白,沒有什么特別收入的明細。可是,今天他們辭職后,我得知他們從繁華地段,每人擁有了一套房產(chǎn)?!?br/> 李小加判定蔣方?jīng)]有說謊,正因為如此,她真的開始生氣了,是誰平白無故的想要她的命呢?
不過,這個時候莫煩還是冷靜的,他拍了拍李小加的手背,示意他調(diào)整情緒,然后莫煩依舊保持著認真的態(tài)度說:“能不能把這兩個人的住址和聯(lián)系方式提供給我們,我們?nèi)フ宜麊杺€清楚。”
“我建議你們不要去了,如果我沒猜錯,這兩個人或許已經(jīng)死了。不過,我有個好消息,我想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做的了?”
莫煩很詫異:“你知道了?”
“我想你聽過雙方之戰(zhàn)吧!”
“聽過,但知道的并不多?!?br/> “雙方,就是我蔣方和我的對手呂方。我們在長達十年的時間里,一直處于敵對狀態(tài)。無論在公司,還是生活中,我們的關(guān)系都一點也不和睦。所以,我們兩個對權(quán)力的渴望,投入以及爭奪的過程,變成了當時最熱的話題,大家把他們叫做雙方之戰(zhàn)?!?br/> 莫煩只是靜靜地思考,而李小加耐不住性子說話了:“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雙方之戰(zhà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五六年了,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難道你覺得呂方是害死我母親的人嗎?”
蔣方并沒有急著回答,他看著李小加,思索了一會兒才說:“在生活當中,不會有巧合出現(xiàn)。呂方這幾年來一直很低調(diào),偶爾會和董事長打高爾夫,騎馬。但是,在這個關(guān)鍵點上,他又花錢買了3%的股票意欲何為?。 ?br/> “這可想而之,他想保證你當不上天華集團的董事長?!?br/> “這件事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說說天華股權(quán)的結(jié)構(gòu)?;蛟S你們知道,我擁有29%的股份,其實并不是這樣,這29%的股份并不全是我的,還有5%是屬于其他股東的。但呂方擁有的21%卻一點也不假。”
“為什么會這樣?那我的那3%是從哪里來的?”
“你的3%是國家規(guī)定投入15%的份額當中。上有政策,下有對策?!?br/> 莫煩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些不明確的股份背后,一定會有不一樣的說法。他淡定的笑了笑:“那我給您算一算,董事長30%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