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露露可真是一個小心眼又惡毒的女人,就因為狐貍聞到了豬大腸的味兒,就記恨上了,一路追到了山腳,狐貍鉆了洞里仍不罷休,露露連推帶拽的將小紅和阿芳也拉了進(jìn)去,這洞越往里越開闊,直到三人來到一個房間里,在手機(jī)閃光燈的照耀下,三人看到一個香案擺在中間,上邊擺著一個香壇,里邊插著燃盡的恭香。這時候小紅和阿芳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露露卻表示一定揪出那只狐貍,打著閃光燈圍著石廳轉(zhuǎn)了一圈,看到那只狐貍正堵在石壁上的一個小洞前,那狐貍滿身的紅毛都炸了起來。露露見這狐貍還敢示威,抄起手里的木棍就打,這狐貍左躲右閃就是不離開小洞口,像是保護(hù)這洞里的某些東西。露露很快將紅毛狐貍打死,拽出來一看里邊一窩的小狐貍,原來這只母狐貍下了崽,不知公狐貍跑到哪里去了,肚子餓極了就跑到人類居住地找吃的,正好被露露撞見,這狐貍也夠倒霉的,碰上個平常人倒也罷了,碰上露露這么個惡毒的女人,卻被活活打死了!還連帶著一窩的幼崽,被露露剖腸扒肚,徒手活生生的撕爛了,當(dāng)然露露描述的時候是小紅和阿芳干的,不過聽露露那宣泄似的語氣也能猜出,她長期受到歧視,心理已經(jīng)畸形,這種變態(tài)的事最是熱衷。
三人宣泄完畢正要離去時,剛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一只灰狐貍堵在入口,目光如刀的望著三人,口中的利齒已經(jīng)咬爛了自己的舌頭,流出鮮血順著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流,那灰狐仰天一聲悲鳴,沖露露撲來,三人都被灰狐的架勢嚇壞了!爪子抓在身上露露才驚醒過來,一人一狐纏斗在地上,灰狐出爪如刀,一爪快過一爪的往露露脖子上爪去,顯然想至她于死地,露露殺了它一家妻兒自知理虧,又被灰狐凌厲的氣勢驚嚇,徒勞的揮手抵擋著,等到脖子快被抓爛了小紅和阿芳才把灰狐控制住。
露露雖然心腸狠毒,可到底是女人,膽小如鼠。這時阿芳說‘胡黃白柳灰’五大仙家是不能招惹的,一旦和它們結(jié)上怨輕則霉運纏身,重則自殺身亡,她一個遠(yuǎn)房大伯就是因為殺死一只狐貍,最后在村口歪脖子樹下上吊自殺了。露露硬著頭皮說‘哪有這么邪門兒?我偏要試試!’說完捂死灰狐,還口出狂言“我不光宰了它,等回家還要把它的皮毛做條圍脖兒”。露露還真把那灰狐曬成干尸帶了回去,只不過回去后卻不一樣了,她每天太陽一落山就開始抱著灰狐干尸又親又摸,好像被那死去的母狐貍上身似的。而且經(jīng)常從菜市場買回來活雞,將活雞用蠻力撕開生吃雞內(nèi)臟。據(jù)她自己所說,雞內(nèi)臟對她有一種致命的誘惑力,而且很享受虐殺活雞的快感!
我在外邊聽露露口述,差點惡心的吐出來,這露露真不嫌臟,也不知紅叔坐在她對面,面對一個經(jīng)常生吃內(nèi)臟的嘴巴是一種什么感受。
聽她的口氣似乎對這些事情毫不在意,不過她今天找我們來一定是發(fā)生了更為嚴(yán)重的情況。
果然她突然壓低聲音,她嗓音本就尖利就算低聲說話我在外邊也聽的清“大師!阿芳要死嘍!”話中竟透出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
“哦?怎么回事兒?”紅叔問。
“春游回來以后,阿芳那個騷狐貍不知吃了什么春藥,業(yè)績噌噌的往上竄,兩個月就賺了三百萬!臥槽!眼紅死老娘了!老娘問她怎么做到的她還跟我搞神秘,嘿嘿!也該著這騷狐貍倒霉!最近幾天我給她打電話就聽!到對面隱隱約約傳來‘嘿嘿嘿嘿!’的笑聲!那笑聲中充滿了詭異,即使隔著電話也像是在人身邊發(fā)出的!而且阿芳那騷狐貍也說她最近被厲鬼糾纏,說她活不了多久了!我問她為什么這樣說。她說她經(jīng)常晚上做夢夢到一個白面長發(fā)的女鬼,女鬼讓她每天跟胡爺要錢買奢侈品,胡爺就是阿芳傍上的大款,一旦某天沒滿足女鬼的交代,她就會被鬼掐著脖子,好幾次差點喘不上氣來,第二天醒來脖子上還留著青色的淤血。阿芳不敢不聽話,只能每天跟胡爺要錢滿足女鬼的購物欲,但是最近幾天胡爺告訴她,他也快沒錢了!等胡爺掏空家底兒的時候,也是無法滿足厲鬼的時候。到那時候厲鬼一定會將她活活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