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斐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能讓小姑娘記到現(xiàn)在,有些無奈又好笑,“你看這些人夸你,連你的臉都沒看到,能是真心的么?”
含笑覺得司斐可能和她有仇。
每一次自己正高興的時候他都能過來潑冷水。
“司先生,你不覺得自己很煩么?”這是剛才司斐送給含笑的話,現(xiàn)在被她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了。
司斐愣了一會,學著含笑之前的語調(diào)又道:“沒人會覺得自己煩?!?br/> 含笑瞪了司斐一眼,不說話了,拿著司斐手里的好牌故意一張張拆開了打。
是旁人看了都要心痛的打法。
想要接牌都無從下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從司家二爺那贏了好十好幾萬。
想哭又哭不出來。
司斐知道把人得罪了,也不制止,就這么坐在一邊看著,任由含笑胡鬧。
兩人肆無忌憚地撒狗糧斗氣,苦的是身邊人。
從牌桌上下來,又到了里間的麻將桌上,含笑也不再想之前那么拘束的藏著。
正好趙啟輝一個不經(jīng)意的抬頭,借著光線和角度,看清了含笑那張臉,心里瞬間明了。
心想著,果然二爺下手就是快。
接下來含笑給他們演示了究竟什么叫做臭手。
贏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
終于趙啟輝受不住了,再這么贏下去,估計今天就酒局里的人心臟病都要犯了,只能勸含笑,“小姑奶奶,要不您今天就到這了?”
“為什么要到這?”含笑扔出了手里的一張幺雞,“我還等著大殺四方呢,別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