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變得詭異,詭異中又淡淡透著尷尬。
“你是不是餓了?”忘憂沒有想到自己會迷路耽擱那么久。
“今天我打了只野兔,中午吃紅燒野兔!
“嗯!卑⒕w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忘憂,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受傷的跡象,這才放心。
雖然衣服換了,應該上山弄臟了才換的。
一旁的兔子身上還插著一只短箭,傷口出血跡半干。
想來,血腥味兒是從那上面?zhèn)鱽淼摹?br/> “中午,我們要去縣城里,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阿緒想起了昨日柳家人來鬧的事,心里有些擔心。
“沒事,我一個人可以!蓖鼞n認真地看了一眼阿緒。
“好!卑⒕w說完,轉身出去了。
半個時辰后,忘憂做好了午飯,四菜一湯,主吃紅燒野兔。
太久沒有做,忘憂看了看兔子的賣相,還是滿意。
“忘憂,這是什么?好香。 笨怂魇暹M屋,吸了吸鼻子。
“紅燒野兔!蓖鼞n淺淺一笑,盛好米飯遞給克索叔。
“阿緒,你先嘗嘗吧!笨怂魇迥弥曜,等到阿緒先夾了一筷子,才動手。
忘憂靜靜地看著兩人。
“嗯,好吃,忘憂的手藝就是好。”
克索叔又夾了一筷子放進嘴里,滿足地細細咀嚼。
忘憂像是個孩子一樣,期待地悄悄注視著阿緒。
做美食的人,最期待,最有成就感的就是看著吃的人滿足的表情。
“嗯!
阿緒咀嚼著嘴巴里的兔肉,感受著來著忘憂殷切地眼神,心里很是受用。
有一種,淡淡溫馨回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