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兩人貌似不是吃貨。
忘憂在心里想到,然后認(rèn)命地去敲門。
“吃飯了,阿緒?!?br/> “吃飯了,克索叔?!?br/> 兩人臉色依舊難看,開了門,不理會忘憂,朝著廚房走去。
忘憂一肚子的火氣,這是去哪里受了委屈,拿自己撒氣了。
真是可惡,當(dāng)個小丫頭還得兼職出氣筒嗎?
忘憂深呼吸了兩口氣,跟著進了廚房,給兩人盛飯。
阿緒和克索叔同時看向桌上的野雞肉和兔肉,只覺得胸中怒火直竄頭頂。
“吃飯吧,今天運氣不錯,獵了野雞和野兔?!?br/> 忘憂個多話的人,可是氣氛太過詭異,只好開口。
但是,沒人買賬!
兩個男人就跟聾了似的,壓根沒有反應(yīng)。
忘憂看了看那人,又看了看這人,沒好氣地低頭吃飯。
“哼!”
忘憂一筷子還沒戳下去,阿緒涼涼地聲音就在旁邊響起。
“你到底怎么了?”忘憂耐著性子詢問。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了?你給我說清楚?!?br/> “你今天早上做了什么還要我說嗎?”阿緒一想起那些不堪入耳地話語,想到那場景,就覺得心頭的火要把自己湮滅,理智全無。
“我今天早上做了什么?我做了早飯,給你做了面條,去打了野雞野兔???”
忘憂有些發(fā)懵,難道是今天早上的面條不好吃?
不會吧,早上的面條不好吃,現(xiàn)在才發(fā)難,這是發(fā)神經(jīng)病吧。
忘憂心里無線猜測,阿緒被氣得差點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