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朱門酒肉臭來形容現(xiàn)在這副景象再適合不過了。
面對如此多的保守派貴族,想必女王也會感覺到壓力很大。
不過好在還有一位重要人物并沒有站在保守派那邊。
只見一個樣貌頗為英武的男人正朝著洛肯爵士這邊走了過來。
他身著紅色服飾,衣服上有著很清晰的刺繡圖案,花邊大袖子邊沿露出了白色的像是蕾絲一樣的襯衣邊角。
與那位黑色華服的格拉摩根公爵不同的是,這位紅衣男子還打著拉巴領(lǐng),在李承恩那個世界,這種拉巴領(lǐng)就是領(lǐng)帶的前身。
見他走了過來,洛肯爵士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忽然展開了笑容,同樣迎了上去。
“大人,很高興見到您?!甭蹇暇羰繉χ俏患t色華服男人輕輕屈膝行禮,而那男人也很友好的擁抱了一下他,然后目光看向了洛肯爵士身后的尤蒙剛德和巴爾洛。
不用洛肯爵士提示,尤蒙和巴爾洛也很自覺地對那男人行禮。
“這兩位不像是雷倫加爾本地人。”紅衣男人問道。
“是的大人,他們是來自維吉亞的醫(yī)生,赫默耶斯醫(yī)療協(xié)會的醫(yī)生。”
聽洛肯爵士介紹完,紅衣男人眼睛瞳孔瞇縫了一下,尤蒙似乎覺得他好像在仔細(xì)的審視自己,那目光讓他渾身都不是很舒服。
然而沒過多久,紅衣男人轉(zhuǎn)而笑了起來,剛才的氣氛瞬間松懈了。
“原來是赫默耶斯的客人,歡迎你們來到雷倫加爾,我是威爾塞斯·貝孚德,當(dāng)然,你們在這里得稱呼我為公爵大人?!?br/> 公爵?
尤蒙聽后愣了一下。
又是一個公爵,剛才那個格拉摩根也是公爵,而洛肯爵士之前說雷倫加爾有公爵頭銜的人有兩人,看來他就是另一位了。
這時,洛肯爵士對尤蒙他們說道。
“威爾塞斯大人對于改革是持中立態(tài)度,不過大人最近似乎有加入我們的打算。”
這種話洛肯爵士居然會當(dāng)著尤蒙他們的面說,看來他與這位公爵確實(shí)是非常的熟了。
威爾塞斯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絕對是忠于女王陛下的,只是冒然削減貴族們的權(quán)益還是有些過激了,至于教宗那邊.......”威爾塞斯說著,臉色淡然的望了一眼那位紅衣大主教,“借著神的名義謀取私利的家伙,是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在雷倫加爾的土地上的,永遠(yuǎn).......”
聽到這位公爵的話,尤蒙大致能猜想到他的立場。
威爾塞斯希望女王對改革是循循漸進(jìn)的,不要大刀闊斧的做出過激的行為,但是對于教宗這邊,威爾塞斯就不是那么的感冒了。看他的樣子,似乎想徹底的清洗一番教宗的人。
王位之下便是公爵頭銜最大,威爾塞斯和格拉摩根都是擁有自己領(lǐng)地,掌控著軍隊(duì)的大貴族,如果威爾塞斯能站在改革派一邊,那么女王的壓力就會減輕不少。
這應(yīng)該是洛肯爵士希望看到的。
但是現(xiàn)如今,尤蒙卻在想另外一個問題。
之前他得到的那半封信,開頭稱呼是“公爵大人”.......
信內(nèi)容上寫的很明顯是某位公爵雇傭了寫信的人,將攜帶死鼠病的病源帶入了雷倫加爾散播,從而造成了這樣的局面。這種行為和叛國無疑了。而根據(jù)信的內(nèi)容,那位公爵應(yīng)該就是雷倫加爾的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