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琛不為所動。
雙手依然插在褲袋里,一副冷情絕義的模樣。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接手你的公司,因?yàn)椋K了!
你!溫柏涼被他氣得胸口痛。
伸出手,怒其不爭地指著他,我做這么多,還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為了你們兄妹倆,你竟然來指責(zé)我!你這個不孝子!
你才是溫家最不孝的人吧?溫寧琛涼涼地看了他一眼,往門外,邁開了腳步。
溫寧琛!
溫柏涼怒吼。
可溫寧琛已經(jīng)出門了,很快,傳來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
溫柏涼好半天都沒緩過氣來,生了一會兒悶氣,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既然兒子靠不上,他只有靠女兒了!
……
第二天就是周一,溫言像往常一樣,去學(xué)校了。
剛走進(jìn)校門,劉思穎就走了過來。
她似乎是特意在這里等她,而且,還等了很久。
溫言,我要和你談?wù)劊?br/>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溫言腳步未停,根本就不想理她。
溫言,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公諸于眾?
秘密?溫言回過頭,冷冷看向她,我有什么秘密是見不得光的?
你當(dāng)然有!劉思穎走近幾步,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只要告訴大家,你勾搭上蕭野了,你一定會成為所有人的公敵!
溫言想罵人!
她幾時又和蕭野有關(guān)系了?
還勾搭!
真難聽!
溫言挑了挑眉,指尖指到了她的鼻尖,怎么?不裝了?劉思穎,你想要威脅我,怎么不去問問你爸,他都干了些什么缺德的事?
我當(dāng)然知道!他被你們打得差點(diǎn)沒命!溫言,你們太過分了!
我過分?呵!溫言真是被她的無恥給打敗了。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劉思穎,你爸那是活該!你最好別惹我!不然,哼哼,知道什么叫父債子還嗎?
你!劉思穎咬牙。
但她最終也沒敢罵。
低下頭,氣焰弱了很多,溫言,我求求你,放過我爸吧,他已經(jīng)那樣了,別讓他坐牢!
所以,你是來找我求情的?
是!希望你能答應(yīng)!
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溫言很奇怪。
做壞事的人,幾時還這樣有理了?
她要是連劉祥生那樣的行為都原諒了,那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br/> 劉思穎,你給我聽著,每個人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你爸他是罪有應(yīng)得,怪不得別人!
可他已經(jīng)受到教訓(xùn)了!劉思穎喃喃地道。
她低調(diào)了這么久,現(xiàn)在又是這樣一副低眉斂目的模樣,遠(yuǎn)處的同學(xué)看過來,都以為是溫言在欺負(fù)她。
有人走過來,想要看熱鬧。
劉思穎的眼淚,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又一把抓緊了溫言的手,就要給她跪下去。
喂!你做什么?。繙匮杂悬c(diǎn)懵。
就算碰瓷,也不是這樣碰的吧?
一旁的同學(xué),開始起哄,大家都拿異樣的眼光看著溫言。
而劉思穎還在嚶嚶哭泣,也不說話,那意思,似乎想坐實(shí)了溫言欺負(fù)她的事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