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凌遲
李懷乾和獨孤大民帶著噶爾桑揚鷹走了。
李懷乾和獨孤大民押著噶爾桑揚鷹走出監(jiān)牢,隨著李懷乾的身影遠去,監(jiān)牢外頭府衙一處黑暗的角落走出一個高挑婀娜的身影,那是葉惠子,她看著李懷乾的背影,柔媚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另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黑暗中出現(xiàn),半隱在黑暗中,向葉惠子問道:“他就是武家贅婿?”
葉惠子的桃花眼閃爍著光芒,笑道:“目前他是武家贅婿,但我要他變成葉家贅婿?!?br/>
高大的身影沉吟片刻,不置可否,問道:“他們帶走的是什么人?”
葉惠子:“不清楚?!?br/>
高大的身影:“查清楚,其中必定有鬼?!?br/>
葉惠子:“明白了,爹。”
黑影說道:“走吧,辦正事?!?br/>
葉惠子和那高大的黑影走進監(jiān)牢,跟隨他們的還有兩個獄卒。
幽深的監(jiān)牢里頭依然傳來令狐繼藩的聲音:“來人!……給我叫令狐家的人來,要多少錢財你們盡管拿去!……”
葉惠子來到令狐繼藩的監(jiān)牢前,她微笑地看著令狐繼藩。
令狐繼藩嘶喊著,他借著地牢頂上透下來的月光,看見來人是葉惠子,他喜出望外,大喊:“干娘!干娘救我!快拿錢財與官家疏通!千萬別讓他們把我的罪狀送到朝廷去……”
葉惠子那柔媚的嘴角彎了彎,說道:“干娘?如今你知道我是你干娘?”
令狐繼藩語塞片刻,又哀求道:“干娘!你當然是我干娘!你是令狐家的主事人!求干娘救我!”
葉惠子笑道:“如今你還知道我是令狐家的主事人?你天天處心積慮要爬上我的床榻,天天變著法子下套圖謀污我身子,天天偷我的褻衣去玩弄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我是你干娘?”
令狐繼藩哽咽著:“干娘……繼藩錯了,繼藩不該欺壓你,更不該處心積慮要污你身子……”
葉惠子笑道:“你沒錯,權色權色不可分,干娘對你來說,又是權又是色,不怪乎你這般處心積慮?!?br/>
令狐繼藩連忙哀求:“求干娘饒恕……干娘救我……”
葉惠子笑著,對身后兩個獄卒說道:“來吧,綁起來?!?br/>
兩個獄卒已經收足葉惠子的錢財,他們立馬打開監(jiān)牢的門,拿起麻繩將令狐繼藩綁起來。
令狐繼藩哀嚎著,葉惠子走進監(jiān)牢,她欣賞著令狐繼藩哀嚎的模樣,她笑道:“傻瓜,嚷什么?這不就是你最想對干娘做的事情嗎?你做夢都想著,拿麻繩把干娘綁在你的床榻上,不是嗎?”
令狐繼藩嚎著:“干娘!干娘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葉惠子越發(fā)嬌笑起來,她看看旁邊的兩個獄卒,說道:“退下吧?!?br/>
兩個獄卒猶豫了一下,他們雖然收了葉惠子的錢,但是這般放任外人在監(jiān)牢里面對付人犯,這仍是非常不妥的。
令狐繼藩瞧著這陣勢,他當即翻臉怒吼起來:“不許走!我是令狐家的當家!你們要多少錢財我都能給你們!……賤人!你竟敢這般對待本少爺!本少爺才姓令狐!你這個外姓的賤人!你以為你姓令狐嗎???你膽敢謀害本少爺!你什么都得不到!”
那一直站在后方黑暗中的高大身影走出來,對兩個獄卒說道:“退下。”
聲音沉冷如鐵。
那兩個獄卒聽見這話語,看見那黑暗的身影出現(xiàn),他們都驚得顫栗起來,忙不迭地逃走了。
令狐繼藩看見那黑影出現(xiàn),他頓時僵住了,他渾身顫栗著,滿口的污言穢語也停住了。
那黑影笑道:“繼藩,好久不見,怎么?連一聲外公都不會叫了嗎?”
令狐繼藩顫栗著,驚恐得說不出話來。
葉惠子嬌笑著,她緩緩地扯開胸前羅裙的綁帶。
葉惠子露出媚態(tài),說道:“你不是日思夜想著這個嗎?”
葉惠子將褻衣脫下,走前去,將褻衣蓋在令狐繼藩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