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不順利,形式也越來越嚴(yán)峻,沒想到自己家宅內(nèi),又出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
這些事偶然的么?還是,跟外面那些事有關(guān)聯(lián)?
內(nèi)憂外患一夜未睡的薛文宇,天一亮就去了問心苑,沿途看見的下人們,以為他此去是問罪。想著頭晚那個倒霉的劉婆子,大家都覺得問心苑里的那個女的,也沒什么好下場。
薛文宇想到頭天傍晚自己過來時,那個女人看到自己那一剎那的眼神,那不是恐懼,而是好像帶著期待的。
其實(shí),打他接到小家伙中毒的消息那一刻,他是有懷疑那個女人的,可是途中又問了詳細(xì)些,疑點(diǎn)越來越多,那個女人下手的可能性也就越來越少。
其一,小家伙在她入府這一個半月歷,就去過問心苑一次,當(dāng)時的確有點(diǎn)小沖突。事后,他交代照看孩子的人,別讓他往那邊跑。
其二,里面的女人始終沒有出過院門一步,她若是存了毒害孩子的心,難不成要每天每時每刻都事先準(zhǔn)備好有毒的食物?
一大一小頭一次見面就不愉快,她怎么就能保證,那孩子會吃她的東西?
再一個,她是該有多缺心眼,敢這樣毒害那小家伙?
所以說,這次小家伙的事,不管是府里哪個做的,處于什么目的,都是愚蠢至極的。真當(dāng)他是傻子么?會相信是那個女人下的手!
這么想著人就進(jìn)了問心苑,正好看見某個人一臉痛苦的往門外挪。
倆人相對都停下了腳步,望著彼此。
來的人臉上沒有怒容,門口的也同樣沒有怨恨的神情。
“你來審問我的么?能不能等我弄點(diǎn)吃的填飽肚子,再配合你???”門口的試探著商量。
“去,到大廚房取吃的來。”薛文宇沒有回應(yīng)她,而是看向走出來的南珠說到。
南珠應(yīng)著就往外走,牧瑩寶琢磨了一下,他說取點(diǎn)吃的來,是給誰?
“先進(jìn)屋說話吧,吃的很快就來了。”薛文宇看著這位傻傻的樣子,嘆口氣說完,抬腳從門的一側(cè)走了進(jìn)去。
哦,真是給她的啊,牧瑩寶高興了,轉(zhuǎn)身跟著進(jìn)去。
看著世子坐下,她慢慢的也走到一把椅子邊,偷摸的瞅瞅那位,然后慢慢的往下坐。
終于屁股坐在椅子上了,那位也反應(yīng),這就是默許她可以坐著說話了。牧瑩寶決定,等下他問什么,自己就配合著照實(shí)說。
“說吧,昨個給輝哥吃什么了?”薛文宇開門見山的問。
牧瑩寶立馬聲明;“我什么都沒給他吃,真的,我昨個都沒有見過他的。不過,我做的兩碗羊奶皮,我只吃了一碗,另外一碗不知道被誰吃了。
我還沒去問那倆守門的誰來過,那些人就氣勢洶洶的過來,不容分說就把我捆了。
我之前也納悶兒呢,你吩咐過這院子,除了你之外,別人不許進(jìn)的,那碗羊奶皮會是誰給吃了呢?
我說的句句屬實(shí),我發(fā)誓?!?br/> 這話,她可是斟酌過的,特意省略了那個偷字,只說吃了。
那孩子中毒的事不是小事,既然他好好的問她,沒有認(rèn)定或者懷疑是她干的,那就說明這個男的還是不錯的,至少在這件事的問題上挺理智。
“你當(dāng)時是不是懷疑是本世子進(jìn)來偷吃了你的那碗什么羊奶皮來著?”薛文宇聽罷,挑眉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