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音傳入李渙的耳中,僅僅是空氣中引發(fā)的振動,便已經(jīng)激起李渙的雞皮疙瘩。
而這一片大海也跟隨著這一位大佬的聲音抖動了起來。
腳下的小船也搖搖晃晃,如果不是李渙現(xiàn)在實力提升,根本不可能把握住平衡的。
李渙聽到這聲音,心里卻沒有半分驚恐慌亂,相反他異常的鎮(zhèn)靜,無悲無喜。
所謂恐懼,人們害怕的只是未知;所謂黑暗,人們只是見不到光明;所謂慌亂,只是因為結局還沒有注定!
當李渙看到著這巨獸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jīng)沒什么好害怕的。
它再大能比大佬大,它再強能強過大佬,它再再再古老能比遠古的大佬還古老嗎?
既然如此,當你見識過世界的頂端又怎么會因為站在世界頂端之下的存在而產(chǎn)生恐懼呢?
所以李渙非常標準的站著,低下頭,右手放到前胸上,45度彎腰,向這位大佬表達自己的敬意。
然后恭恭敬敬的說:“前輩,晚輩是被一位帝皇前輩傳送進來進行傳承第二關。如有冒犯前輩,請多加見諒。”
而在另一邊世界的帝皇大佬看到這一幕,心里充滿了不淡定。
你大爺?shù)?,為甚麼面對這家伙的時候就這么的恭恭敬敬,面對孤的時候就那么跳脫。稍微尊敬下孤,孤也不用這樣做啊!
這就是差距,你個臭小子,太過分了。你要是這樣對我一下,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非得要浪,做人區(qū)別要不要這么大。
帝皇大佬心里不平衡,但是也只能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
而對于看到李渙這么有禮貌的長的像麒麟的大佬,雖然不明白李渙的舉動有什么意思。
但是聽著這意思也肯定是表達尊敬,所以也心滿意足。
“嗯,你這小家伙還是蠻懂事的。都差點沒有看出來你是被帝皇那個家伙叫來的。不過也只有那家伙才能把你送進來。”
“不過你小子是怎么在靈缺少的這么厲害的情況下,打到第二關來的?”
李渙聽到了這位前輩這樣的口氣終于是松了一口氣,暫時是沒得事。
“前輩謬贊了。晚輩只是應當如此而已。至于為何能通過帝皇前輩的第一關,那自然是因為帝皇前輩手下留情,放了晚輩一馬。另一方面是晚輩身上也有著一些其他前輩送的東西。還是勉強的撐過了帝皇前輩的考驗?!?br/>
李渙態(tài)度誠懇言真詞切的回答,順便悄悄的捧了帝皇大佬一把。
這個自己和帝皇大佬懟的時候,只有兩個人,怎么說都沒關系。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還是要給帝皇大佬留足面子才行,好歹也是前輩嘛。
而平臺之上鴨梨大佬聽到了李渙的回答心里也是一陣舒服呀!
臉上一直僵硬著的皮膚也松弛來了的,表情也變的和藹許多。
他沒想到這個這么不對頭的臭小子居然會這么的捧他。
就沖這點份上,之后就不給這小子增加難度,讓他好好的接受考核。
甚至必要的時候給這臭小子放放水也不是不可以滴。
這就是典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哦?真是這樣嘛?”
一旁的麒麟大佬用異味的眼光看著李渙,李渙看著麒麟大佬那如同太陽般不正常的眼光。
心里暗道:糟糕,萬一和帝皇大佬懟的時候,這一位聽到了怎么辦?
或者說這一位大佬和帝皇大佬不對頭怎么辦?
應該是差不多的吧,畢竟這一位大佬都說了是‘同類的氣息’。
不行就算是聽到了,也得裝作不知道這位大佬聽到了。
都已經(jīng)說出去的話,可不能再收回來了。
李渙只能拱著手咬著牙說:“是的,當然是這樣了。如果帝皇前輩沒有留手,沒有憐憫晚輩身體的殘缺(靈的缺少)。我又怎么能通過呢。晚輩的身體狀況,前輩又不是不知道。”
李渙這話倒不是全部錯,那一位如果不是一直站在那里不動、只是被動防守,稍微一出手。李渙還是撐不住的。(李渙還不知道帝皇大佬不是不動,是不能動。)
“噢,如此就如此。人,你身上帶有什么黑暗之類的東西。本尊看著你小子,覺得很是親切?!?br/>
麒麟大佬湊近了腦袋,緊緊盯著李渙。
李渙看著這龐然大物般的頭顱,還是蠻有威懾力的。
李渙立刻回道:“前輩若有需要拿去便是!”
立刻把自己的碎靈球拿出來,雖然這東西自己不知道有什么用處。
但是沖著在懟帝皇大佬時候發(fā)揮的作用,李渙就已經(jīng)打算好好的保存下來了。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有用了呢。
雖然話是如此,但是既然這位大佬需要那么就直接給這位大佬好了。
小命最重要了,其它東西都是身外之物啦。
李渙拿出碎靈球,碎靈球立刻就脫離李渙的雙手,飛到麒麟大佬的頭顱邊。
“果然是這東西。人,你是怎么么得來的?!如實說來,本尊自有獎賞給你!”
麒麟大佬讓碎靈球釋放出黑氣環(huán)繞在他身邊,與此同時大佬身上也冒出一道道黑色帶紅的氣息,相互交換。
李渙看著這一幕,他也懂了,這位大佬在利用里面的黑暗治療著傷勢。
“前輩,晚輩也不知曉此物到底是如何得來的。晚輩只知曉,晚輩曾經(jīng)進入過123比目魚橋的黑暗之海中,想來應該是在那里面的那一位準備的吧。”
李渙當然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情況,只是他也不明白,這時候只能把鍋往大佬上甩了。沒辦法,他身上也實在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