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仙鎮(zhèn)!王家大宅!
王可、張正道目送張神虛搬著椅子去隔壁了,二人對視一眼,以往的默契瞬間達(dá)成共識。
“王可,你屁股癢嗎?抓什么?”張正道好奇道。
張正道一開口,頓時引得兩個金烏宗弟子注意,一起看向王可右手伸入的褲子口袋,好似在抓癢。
但,張正道一說,王可伸在褲子里的手停了下來。
王可臉色一僵,似略微緊張道:“是啊,我抓癢!”
說著王可手繼續(xù)動了起來。
“不對,你口袋里有東西!”一個金烏宗弟子瞪眼道。
“沒有,你們看錯了!”王可緊張道。
“王可,你都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了,還敢玩花樣?將口袋東西掏出來!”那金烏宗弟子瞪眼道。
“沒有東西,你們太緊張了,我能藏什么?”王可頓時訕笑道。
“呲吟!”
王可脖子上的刀,瞬間頂?shù)搅巳?,一股寒意透過皮膚讓王可一僵。
“將口袋東西掏出來!”那金烏宗弟子冷聲道。
“不,不要吧?”王可一臉為難。
王可的不情愿,瞬間點(diǎn)燃了兩個金烏宗弟子的好奇。王可越是不肯,二人越是好奇。
“快點(diǎn)!否則,我就讓你先見見血!”那金烏宗弟子瞪眼道。
“我,我……!”王可一臉不情愿。
但,王可還是將右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握著拳頭,好似拳頭里藏了什么東西一般。
“松開手!”那金烏宗弟子冷聲道。
王可滿臉苦色,怎么也不情愿。
王可不肯,那金烏宗弟子頓時自己動手起來。
“啪!”
那金烏宗弟子一手用刀抵著王可脖子,另一只手瞬間握住王可的手腕。
“師兄,我握住他手腕,你來掰開他的手指,看看藏什么東西,難不成還想偷襲我們?”那金烏宗弟子沉聲道。
兩個金烏宗弟子,一個金丹境,一個先天境,實(shí)力都比王可、張正道強(qiáng),強(qiáng)行出手,王可、張正道自然反抗不了。
“好!”另一個金丹境師兄沉聲道。
金丹境師兄,一手抓刀架在張正道脖子上,一手去扣王可的手指。
王可手被卡在那里動憚不得,被一個金丹境一扣,手指就扣開了。
兩個金烏宗弟子伸長脖子看向王可掌心,掌心什么也沒有?不,有著一團(tuán)明黃色的氣團(tuán)。王可的濁真氣。
“這是什么?”一個金烏宗弟子茫然道。
就看到,那旋轉(zhuǎn)的濁真氣瞬間崩散,向著兩個金烏宗弟子撲面而來。
“不對!”一個金烏宗弟子臉色一變,感覺不對勁。
本能的,那金烏宗弟子快速撐出罡氣抵擋這黃色氣團(tuán),可那黃色氣團(tuán)卻詭異的滲透了自己罡氣罩一般,瞬間涌入二人的鼻孔之中。
毒氣嗎?
兩個金烏宗弟子感覺不對勁已經(jīng)遲了,那明黃色氣團(tuán)入鼻,瞬間直沖腦海深處。
“轟咔”
晴天霹靂般天雷在二人腦海中炸響。
臭?二人怎么可能想到,世上還有這等惡臭?瞬間臉色僵硬,靈魂沸騰,眼淚直飚,同時腹部翻江倒海狂涌而上。
“嘔!”兩人幾乎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渾身顫栗了起來。
這一刻,二人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在哪,只感覺靈魂都要炸了,更不記得手中還抓著劍了,只感覺置身在地獄之中,反胃的要崩潰了。
“轟、轟!”
兩聲巨響,張正道兩掌拍在兩個金烏宗弟子的腦袋之上,兩人瞬間得救般的昏死了過去。
“王可,我就說你這功法厲害,你傳我吧,我拜你為師!”張正道激動道。
“滾犢子!”王可瞪了眼。
“王可,先前你怎么不用這招啊,先前對付張神虛,肯定一招制敵啊,何必裝孫子到現(xiàn)在才動手?”
“廢話,先前八個金丹境,我們放倒了張神虛有個屁用,到時還不是被其它金丹境亂刀砍死!”王可翻了翻眼睛。
“對,對,現(xiàn)在怎么辦?快走吧!”張正道急切道。
“不能走正門,張神虛那個鱉孫,雖然只有二十個金烏宗弟子,但,他還有一群仙鶴飛在天上監(jiān)視呢!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走地道,大廳太師椅的主座下,有著一個地道,我們從那走!”王可馬上說道。
“對,對!哈哈,我說你這宅子都搬空了,怎么還留下一些太師椅呢,你這鐵公雞性格不像你作風(fēng)啊,原來是為了掩蓋地道啊,我看看!”張正道頓時激動的撲向一個太師椅。
果然,那太師椅搬開,張正道很快發(fā)現(xiàn)了機(jī)關(guān),打開了地道入口。
“你王可家族,都是老鼠投胎嗎?自己家里還挖地道?朱仙鎮(zhèn)有,這狼仙鎮(zhèn)也有?”張正道取笑的跳入地道之中。
可是,張正道跳入其中,沒見王可跟來。
“王可,你走不走?。俊睆堈李^從地道伸出催促道。
催促之際,張正道瞪大了眼睛,卻看到王可麻利的將一個金烏宗弟子手腕上的儲物手鐲摘了下來。同時,另一只手伸入其懷中,掏出一個儲物袋。
張正道眼睛瞪了個渾圓:“王可,你不仗義!”
說著,張正道頓時從地道撲了出來,一把搶過另一個昏迷的金烏宗弟子,大肆搜羅了起來,可惜,這只是先天境弟子,沒有儲物手鐲,只有一個儲物袋,里面寶貝有限。
“王可,你不地道,他們是我打暈的,一人一半,一人一半!”張正道憤怒道。
王可理都不理張正道,而是開始脫著那金丹境強(qiáng)者的衣服。
“你干什么?他是男的啊!你變態(tài)啊,居然……?不對,你是看上他衣服了,他衣服也是一件法寶,可以售賣的?我去,王可,這你也能刮油?不行,這個是我的,這是我的!”張正道急切的扒著自己手中那金烏宗弟子的衣服。
很快,二人處理好了一切。跳入地道之中。
將地道入口重新蓋好,地道中,張正道一路罵罵咧咧的對王可數(shù)落,同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期盼王可良心發(fā)現(xiàn),能平分贓物。
但,談到錢,王可有良心嗎?能帶你分就不錯了,誰讓你沒個眼力勁,自己慢了一步,怪誰?若不是打不過你,王可連那點(diǎn)也不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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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所在院落隔壁!
張神虛坐在太師椅上,搖著白紙扇,帶著一眾金烏宗弟子看向面前一群黑袍人,準(zhǔn)確的說是那為首的紅袍堂主。
雖然王可說只要帶著信物,對方就會給扣押的邪魔,但,萬一不給呢?
張神虛故意表現(xiàn)的倨傲一些,這樣,對方有什么詢問,自己可以故作傲氣不理睬,只拿東西,不廢話。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對面的一群黑衣人果然配合,一個個都沉默了起來。
張神虛一看效果不錯,就繼續(xù)搖著紙扇,微笑的看著對面一群黑衣人。
眾黑衣人此刻全部盯著紅袍堂主,紅袍堂主見張神虛如此勝券在握,以為陳天元肯定已經(jīng)十面埋伏了。心中也怒火中燒,同時也更加小心。
如此,兩方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彼此。張神虛尬笑了半天,見對面人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也略微惱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