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島!一間大殿之中!
童安安臉色難看的看著北賭神!
“不是告訴你了嗎?明天才開始!這還沒天黑,你怎么又來了?”童安安皺眉道。
“壇主,撐,撐不住了!”北賭神一臉哭喪。
“什么撐不住了?”童安安瞪眼道。
“要輸光了!”北賭神低著頭告罪中。
童安安:“…………!”
“不能怪我們,那么多魔教弟子盯著我們,我們沒辦法用法術(shù)出老千??!我這北賭神稱號,只是以前在凡人界被人叫的,修行以后,大家都有法術(shù),只能靠做過手腳的賭具贏錢,可現(xiàn)在賭具不是我的啊,只能賭運氣!可,可……!”北賭神哭喪道。
“我給你批的條子是,血庫中的真元血……!”童安安臉色難看道。
“沒有限制!盡情花!”北賭神低著頭。
“也就是說,血庫里的真元血,全輸光了?全部?你是說全部?”童安安捂著心臟,有些受不了。
“是,我們本來只是想給王可喂點小牌,讓他小贏一點,可不知為何,王可今日詭異的全是大牌,清一色,對對胡,大四喜,十三幺!番數(shù)在搶跑,我們剎不住腳啊!”北賭神哭喪道。
童安安雙目冒火的看著北賭神。
“當然,壇主,王可現(xiàn)在膨脹了,很狂的!他贏了很多很多,現(xiàn)在非常亢奮!壇主,要不要現(xiàn)在就開始?”北賭神急切道。
“王可膨脹了?”童安安眉頭一挑。
“是啊,不過,我不知道能持續(xù)多長時間?王可現(xiàn)在一直贏,一旦輸牌,說不定又冷靜了!”北賭神急切道。
童安安在大殿中來回踱著步子。
“圣子現(xiàn)在還在休息,明天才會醒的啊,提前叫醒他,痕跡太重了!罷了,都做到這一步了,好不容易來了個又沒有背景,又有大功勞的愣頭青王可,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開始吧,快去,帶圣子去大牢!”童安安沉聲道。
“壇主,你不去?”北賭神擔心道。
“我?我跟此事無關(guān),你聽清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有人泄露……!”童安安滿臉寒氣。
“知道,知道,保證沒人懷疑到壇主,我這就去!”北賭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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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龍島大牢!
“還有誰?快上桌,還有誰!”王可叫著。
王可身后的堆著三百個真元血的盒子,這些在魔教可是硬通貨,比之靈石還受歡迎的啊,王可這短短時間,贏了這么多?
四周圍觀的邪魔早就通紅了眼睛,恨不得搶過來。
可是,南賭圣等人一番臭罵,誰敢伸手?這王兄弟可是壇主親自來賠禮的啊,壇主發(fā)話了,誰敢為難王兄弟,壇主定不饒了你。有壇主撐腰,大家自然不敢明搶。
那就賭桌上贏過來啊。
但,誰敢上?。客蹩傻馁€桌上玩的最大,此刻,就連北賭神、南賭圣都不停的輸,這時候的王可手氣正旺。自己手氣比得過他嗎?沒看幾個邪魔上桌,輸了個精光嗎?
贏、贏、贏!
王可一直在贏錢,王可已經(jīng)看出有人算計自己了,可,王可不明白算計自己什么啊,為了讓自己贏錢?肯定沒這么簡單。
為了能早點知道怎么回事,你們想讓我贏錢,那就贏吧,我把把都糊大的,讓你們輸?shù)耐卵?,我看你們什么時候暴露算計。
王可越贏越多,看似越發(fā)張狂,但,內(nèi)心卻越發(fā)警惕。這群邪魔要干什么?
“哈哈,你們在玩什么?怎么沒有人叫我一起啊!”一個聲音忽然傳來。
眾人望去,盡皆神色一肅:“圣子!”
眾人態(tài)度極為復雜,好似在尊重,又好似沒當回事一般。
“圣子?”王可露出一股驚奇之色。
眼前這圣子,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男童模樣,一臉好奇的看著那麻將桌。
“圣子,這叫著麻將,是賭錢用的!”北賭神告知道。
“賭錢?哈哈,還有我沒玩過的賭具?來來來,快告訴我怎么玩!”圣子頓時激動道。
一群邪魔馬上告知了圣子關(guān)于麻將的玩法。
圣子一看,無比開心,頓時將一個邪魔一把推下桌:“來,讓開,讓我來玩一會!”
圣子要玩麻將?北賭神,南賭圣頓時坐在圣子的上下座。
“王兄弟,開始吧!”北賭神笑道。
“對,對,開始,開始,我來玩玩!”圣子頓時笑道。
王可多精明?。∫凰查g就猜到,這次算計自己,可能跟這什么圣子有關(guān)。
“唉,我打了半天了,有些累了,你們玩吧!我休息一下!”王可說著要下桌。
北賭神:“………………!”
南賭圣:“………………!”
特么,我們陪你玩了這么久,輸了這么多錢給你,不就是為了你能和圣子賭一場嗎?這關(guān)鍵時刻,你不玩了?
“不玩就快點滾開!其他人,誰上?快點!”圣子一旁配合道。
北賭神、南賭圣頓時臉色一黑,劇本不是這樣的??!
“別,別,圣子,你別急,別急!”南賭圣勸道。
“王兄弟,你怎么能下桌呢?你現(xiàn)在手氣正旺,不該乘勝追擊嗎?”北賭神焦急道。
“不了,你們玩,你們玩!”王可很干脆的搖了搖頭。
北賭神臉色一陣難看,自己可是在壇主那里下了軍令狀啊,你這一不玩了,那我不是要坐蠟了?
“不行,不行,王兄弟,你贏了我們那么多錢,這就想走?”北賭神拖著王可。
“怎么?贏錢了不準走?”王可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