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工作服,用冰涼的水洗了一把臉,精神十足的做好了與錢寧對抗的準備,端著兩份面走向了私人海灘,越是靠近越是不安。
這座城市臨海,雷斯特靠近自然風景區(qū),附近的海灘,都被隔開,成為了私人海灘,只要客人出得起價,就可以全天的單獨享受這片海灘。
微涼的海風溫柔的吹在臉上、發(fā)絲上,艾可踩著細沙。
沙灘中央,一個偌大的高,淺藍色的真絲品很奢華,幔是海藍色的,隨著微風飄擺著,很美很夢幻。
旁邊有兩個精致的椅子,中間一個小圓桌,艾可將面放在桌上,感嘆,有錢人的生活果真是愜意無比的。
攥著手里的餐盤,望著大海,她沒有看到人。掏出小便簽和工作服兜里的筆,寫了紙條壓在餐盒底下,便轉(zhuǎn)走了。
腳趾受傷還沒有好,包著白色的繃帶,踩進沙子里難受,剛走沒多久,她就聽到后傳來奇怪的腳步聲,很有力急促。
她猛地站住,有些害怕,脊背發(fā)涼。
聲音越來越近,她嚇得大步往前走,步子有些急。
“站在那里不要動!”后傳來蠻橫霸道的聲音。
艾可只覺得腦袋嗡地一下,比中暑還要難受很多倍,非常頭疼,今天,他應該非常忙碌的不是嗎?
她當做沒有聽見,繼續(xù)往前走,心撲騰撲騰地跳著,臉上火辣辣的,腳踩著沙子,受傷的腳趾很疼她都沒有知覺。
“該死,我叫你站住!”后的人異常暴躁。
艾可自我催眠,聽不見,真的聽不見,不是在叫她,真的不是……
走著走著,幾乎用跑的!
可是后的人步子比她大,在她要逃跑的時候,強健的手臂扯住她的手,硬生生將她扯回!
艾可被他攥住一只手在空中,她無力的仰頭看著他冰寒的臉龐,她去打他,他便攥住她另一只手,緊緊地!
她恨恨地盯著他,不懂他為什么如此糾纏!
“走啊!跑??!”紀典修吼她,發(fā)絲上的水珠滴在她的臉上,脖頸上,因為他們的距離是那么近,彼此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她是不敢呼吸的,瞪著眼睛倔強的看著他,腳怎么動都不行,因為雙手都被他攥住,他的手掌很寬厚,很溫暖,可是她卻怕極了。
他居高臨下的,揚起嘴角,邪肆可怕,“為什么要躲我?我會吃了你?你不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摸樣嗎?不是很會低眉順眼嗎?為什么要拒絕我!這一切到底是為什么?告訴我!你有男朋友了?真的?”
她手腕要被他捏碎了,她在這個男人眼中看到了貪婪的火焰在燃燒,也許,他對她真的是感興趣的,只是,這種感興趣會維持多久呢?
如果,她不是她,而是其他優(yōu)越的女人,她也許會任的跟這樣的男子談一場戀,畢竟,她也不想將自己封鎖在自己為自己設(shè)下的死牢里。
可她不是優(yōu)秀的女孩,她不是要怎么辦,她不優(yōu)秀,她28歲了,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這樣還不止,她沒有很高的學歷,坐過牢,這樣的她,還配奢望什么?
就算對生活抱有奢望,也不該是這樣優(yōu)秀的男子。
她深知這樣的男人心里在想什么,當年的勒東昊,全??峙聸]有能外形帥過他,家世好過他的了,他也曾是每個女生心中的王子,也曾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樣一星期就換幾個女友。<>
可是偏偏這樣的勒東昊勒公子,揪住她不放,曾為她做過那么多那么多。
也羨煞了無數(shù)女生,只是誰不知道,跟了勒東昊,保鮮期可能最多一個月,那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德了。
至于勒東昊當年為什么因為她入獄而發(fā)瘋了一般不像個正常的人,她寧可相信那是應了那句‘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也不愿意相信這樣的男子會對她癡不悔。
那時年紀還小,親吻已經(jīng)是勒東昊對她做的最過分的舉動,他對她小心翼翼。也是因為這樣,她才對他不是很反感。
他沒有禽獸的讓她像其他女生那樣,懷了他的孩子后要被他殘忍甩掉。
可現(xiàn)在呢?
總裁是成年男子,她也同樣不是小女孩了,這樣的感覺,好像拉近距離后除了可恥的念,不剩下什么的!
“你瘋了!”艾可看著他有型的五官,她清楚這個男人她不要!
他仍舊緊緊攥住她的手,看著她纖細的體在他眼前搖晃,那么脆弱,發(fā)絲在海風中揚起,白皙的脖頸,看上去是那么的美,他的喉結(jié)滾動,聲音沙啞,“是,我是瘋了!我瘋狂的想要擁有你!你在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