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有這么多朋友在默默地支持我,讓我感動。
關(guān)天書名的問題,我想解釋一下,原來定的名字是《一個殺手的抗日歷程》,后來在別人的勸告下,又看了起點有關(guān)書名長短的利弊解釋,便改成了《一個人的抗日》。如果說由此引起了誤解或偏差,我在此說聲抱歉,但書名是不能更改的,實在對不起大家了,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另外,很多兄弟對主角帶著一群女人頗有微詞,我現(xiàn)在說明一下,或者說是提前泄漏一下小說發(fā)展的方向。這些人都是火種,經(jīng)過吳銘的訓(xùn)練和薰陶,包括虎子,每個人都可以成為教官,帶出一個特種小隊,或者把特種作戰(zhàn)的思想傳播下去,給予日本鬼子沉重的打擊,再過一段時間,等她們成熟后,主角會離開的,重新開始一個殺手的生涯,轉(zhuǎn)戰(zhàn)上海、北平,或者去日本,自由自在地殺人,當然也要賺錢,我準備讓軍統(tǒng)為主角買單,在瑞士開個帳戶。這樣抗日賺錢兩不誤,好不好呢?
晚上還有一更,努力碼字中,真的是很辛苦呀!
第二天傍晚,吳銘和凍得鼻涕直流的趙墩子終于在眾人的期盼中回來了,兩個人雖然顯得很疲憊,但臉上卻掛都著開心的笑容,這讓馬遠方、趙老海等人感到了一陣輕松。
草草吃過晚飯,吳銘和馬遠方、趙老海聚在小屋子里,吳銘將自己竊聽日本鬼子電話的收獲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并提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這,這也太大膽了吧!”趙老海哆嗦著去點煙袋,半天也沒點上。
“正因為大膽,鬼子才不會提防?!眳倾戇f給趙老海一根卷煙,并給他點上,“只要你們游擊隊能配合好,我看應(yīng)該有六成把握。”
馬遠方在一旁皺著眉頭,思索著,半天也沒說一句話。
見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吳銘也不著急,點著了煙,悠閑地吸了起來。
等到吳銘的煙馬上抽到了盡頭的時候,馬遠方終于艱難地開了口,“前些日子的戰(zhàn)斗,游擊隊損失了不少,現(xiàn)在能夠拿出手的只剩下不到六十人,招來的新兵絕對不行,要是行動中被鬼子發(fā)覺,那可就是滅頂之災(zāi)啦!”
“我只管想辦法,主意還是你們拿?!眳倾憻o所謂地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屋子,回自己的住處去了。
趙老海和馬遠方相視苦笑,坐在桌前,沉默著開始思考。
“他都不怕,咱們還猶豫什么呢?”半晌,馬遠方自嘲地笑了起來,“老海叔,我決定冒一把險,您看怎么樣?”
“我支持你?!壁w老海也下了決心,“如果坐以待斃,游擊隊也好不到哪去,這個王不四能想出這樣的辦法,看來他還是有把握的。這個計劃風(fēng)險雖大,可一旦勝了,戰(zhàn)果也是非??捎^的?!?br/> “那好?!瘪R遠方站起身,“我這就去找他,把行動計劃制定得周密一些,然后馬上對戰(zhàn)士們進行突擊訓(xùn)練?!?br/> “我去收集鬼子和偽軍的軍裝,上次戰(zhàn)斗中還是繳獲了不少的?!壁w老海也站了起來。
“先不要告訴四海,他對王不四有成見,我怕他誤事。”走到門口的馬遠方又回頭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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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話里,‘喲西’就是好的意思,‘八嘎’是混蛋的意思。”吳銘在住處正在教女兵們簡單的日語,“沖鋒用日語來說,就是………”
他一邊說,一邊把簡單的日語注好音,清楚地寫在紙上。
“學(xué)這些有用嗎?”胡青捂著嘴,打了個呵欠。
“有用。”吳銘頭也不抬地回答道,“明天我就考你們,說不出來的就別想吃飯,直到學(xué)會為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