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鏡的年輕人在一旁笑了笑。
“兩位美女,泰少出的這個價格要是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
你們兩個陪酒女,一次賺這么多,該偷笑了。
還拒絕?
這也是泰少大方,不然哪輪到你們,真以為你們國色天香了?”
他說著摟住了身邊的女孩,在她耳邊低聲道:“等會我們?nèi)ィ┥僬埩四!?br/> 女孩笑盈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好呢!彼氐馈
五萬塊,她沒道理不賺。
泰少見到一個人答應(yīng)了,心中也是大動。
“你們呢?”他問道。
這群女人中也就凌雪,秦玲漂亮,動人。
其他人差了一些,泰少看中了她們。
凌雪與秦玲一時間沉默了,幾萬塊,她們倒是有些心動。
那可是她們幾個月的工資,可是心中仍舊有些顧忌,要知道陪酒,也只是陪酒罷了。
若是今天破了除了陪酒這件事,以后恐怕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們想的更多一些,不敢太過隨便。
“說話!”泰少見兩人沉默,大喝道。
他臉上顯露出怒意,面色猙獰,讓凌雪與秦玲嚇了一跳。
兩人這時候知道,若是去了,泰少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泰少,不好意思,我真不出去!”秦玲抱歉道。
凌雪也是拒絕。
“對不起泰少,我也是,這錢我不賺!”她說道。
泰少聽了一把推開了她們,猛地站了起來。
“他嗎的,你們以為你們是什么女人。敢拒絕我!”他罵道。
其他的女人都同意,唯獨(dú)他身旁的兩個沒同意。
這太不給他面子了,讓他在眾人面前沒有了面子。
心中態(tài)度變了,加上今天心情不好,此刻徹底爆發(fā)了出來。
“泰少,不要生氣!”陳河站起來勸道!按蟛涣藫Q兩個,我?guī)湍懵?lián)系!”
泰少冷笑一聲。
“不用了,今天我就要她們了。
你們給我看著包廂門,別讓人進(jìn)來,我要在這里辦了她們!”
他說著就要動手,一看就知道要來真的。
陳河趕忙上前拉住了泰少。
“泰少,冷靜,冷靜!”
在場的可不止他們,還有一個服務(wù)員呢。
若那是一個普通的服務(wù)員也就算了,可對方最少是內(nèi)勁高人,凌駕于自己師父之上的存在啊。
今天早晨的那一幕,陳河可是一直記在心上。
凌雪與秦玲看到這情景,趕忙站起來要跑。
泰少一揮手,抓住了她們,將她們拉扯過來,推在了沙發(fā)上。
“冷靜個屁,要是換做你,你怎么樣?”他喝道。
戴眼鏡的男子站了起來。
“陳河,泰少不開心,你就讓他做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走!
哥幾個出去,到對面的包廂唱歌!彼麧M不在乎的說道。
其他人連連附和,帶著自己身邊的女人站了起來。
凌雪與秦玲的臉色蒼白,她們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陳河聽到了沒?別惹我不開心!
別以為你能打,我就不敢動你了。
你家的生意,可是還要我父親照顧,若是斷了你家的生意來源,你全家都要完蛋!”泰少威脅道。
他的眼神看向了門口,指了指沈默。
“服務(wù)員,關(guān)門!”泰少得意的笑道。
陳河的臉色一沉,他知道麻煩了。
果然,他看了過去,只見沈默眼神微寒。
“若是我不關(guān)門呢?”沈默反問道。
泰少眼眸一動。
“是么?不關(guān)門?連你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也想跟我作對。
陳河,將他給我打出去!”他指使陳河道。
陳河舉起了手。
“你看到了,我勸過了,沒用!
他不聽,我也沒辦法!
他是我家的客戶,我得罪不起他,這件事我不參與!彼镜搅艘慌。
他的動作讓其他人看的皺眉。
“陳河,你什么意思?”戴眼鏡的問道。
陳河距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
“陳河,你做什么?你是不是真想我家斷了你家的生路!”泰少不耐煩道。
“泰少,就算你要斷,也要你能活著回去才能讓你父親斷!标惡诱f道。
什么?
“陳河你想做什么!”
泰少剛問出,一個聲音響起。
“他做不了什么,但我可以!”沈默說道。
眾人的眼神齊聚與他身上。
“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你能做什么?”戴眼鏡有些看不起的說道。
在他眼里,一個小小服務(wù)員根本翻不起大浪來。
“怕他是不知道我泰少是誰!”泰少說道。
“肯定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泰少你是泰正集團(tuán)董事長的公子。
就是借他十個膽,也不敢和你叫板!”
泰正集團(tuán)的董事長兒子!
凌雪與秦玲兩人露出了驚異的眼神,那可是市內(nèi)排名極為靠前的企業(yè)啊。
資產(chǎn)驚人,證明這泰少極為有錢!
“沈默,這次不關(guān)你的事情,你別管了!”秦玲急忙說道。
她知道沈默剛從鄉(xiāng)下來,初生的牛犢不怕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