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被打傷的黑風幫打手周云生全讓人綁了起來,關在開心賭坊里,然后再讓汪如海的人回黑風幫報信,將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通知給‘黑風五虎’里剩余的三位。
與此同時,柳悲風也是沒有閑著,在周云生的授意下帶著五百兩銀子去了河陽城衙門一趟,專門拜訪于俊。
以黑風幫的地位,在這條永安街上被人挑釁,連當家的都被抓了兩位,他們必然不可能再坐的住,不管是為了維護名聲還是為了讓小弟能夠信服,剩余三個當家都必須趕過來救人。
要不然,人心散了隊伍可就難帶了。
而這時,周云生只需要跟于俊配合,來個黑白合作,將黑風幫一網(wǎng)打盡,這永安街上便再無黑風幫的位置了。
到時候這黑風五虎,不出意外的話,周云生會在衙門的地下二層地牢里見到他們。
老神在在的穩(wěn)坐于開心賭坊,周云生讓汪如海給自己開了一壇酒,相當愜意的喝了起來,與之對比,汪如海卻是表現(xiàn)得非常不安。
縱使剛剛周云生一行在他面前展露出了實力,但黑風幫這么多年在永安街留下的威名可不是開玩笑的,人的名,樹的影,汪如海眼下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待會這兩幫人真打起來,千萬不要危及到自己了。
沒過多久,不知打哪響起一聲‘黑風幫的人全來了’,瞬時間開心賭坊附近地帶人員全部逃散一空,永安街的這片區(qū)域全部變得空無一人,極為安靜。
就見一大幫人密密麻麻的從街道一頭走來,那陣勢當真是不可小覷。
周云生此次帶過來的人手只有二十來人,真要是動起手來,絕對不可能會是黑風幫那邊的對手,但周云生本意上就沒想過要與黑風幫真正發(fā)生火拼,那可是壞了規(guī)矩的。
誰壞規(guī)矩,在道義上就站不住腳,下場必敗無疑。
看著趴在桌子旁邊的錢虎和李虎,周云生一口喝光酒杯里的酒。
有這二人在,黑風幫根本不敢擅自動手,除非黑風五虎的其余三虎不想在自家小弟面前保持‘義氣’這副形象了。
“極惡門當家的可在,黑風幫陳虎來了?!贝螽敿谊惢⒄驹陂_心賭坊外面喝道。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黑風幫的打手早已將賭坊門外給圍了個滿滿當當,每個人手持砍刀煞氣騰騰。
“少爺,柳管事還沒有回來,我們拖著嗎?”一名周府打手走過來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周云生問道。
打手一愣,隨即應道:“少爺,你叫我阿福就好?!?br/> “阿福,我這里有一件事情想交給你做做,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我不勉強,如果你答應了,現(xiàn)在我就給你二百兩銀子,事成之后,還會有三百兩。”
“少爺請講,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為你把這事情給辦了。”一聽到周云生的獎勵如此豐厚,阿福頓時心里就火熱了起來。
五百兩銀子,自己苦哈哈的得賺多少年才能夠賺到這么多錢啊。
暴利之下,自然沒有人舍得拒絕。
周云生眼神平靜的看著阿福:“黑風幫仗勢欺人,主動傷我極惡門弟兄,我們極惡門人少被他們圍殺,身中數(shù)刀,這種壞了河陽城規(guī)矩的事情,我一定要請衙門捕頭還我一個公道。”
阿福瞬間就明白了周云生的意思,當即果斷應道:“我明白了少爺?!?br/> 言罷,他直接就解下自己的腰帶咬在口中,隨即舉起砍刀就往大腿一刀剁了下去。
“嗯!”砍刀直接砍破褲子,入肉數(shù)寸,鮮血止不住的就從傷口當中流出,快速浸濕了褲子。
阿福咬牙咬的臉面發(fā)紅,青筋爆棚,趁著還拿得動刀,他立馬又給自己左手上來了一刀,最后直接將砍刀插進了小腿。
“少爺,黑風幫的那群王八蛋偷襲我,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阿福坐倒在地,臉色發(fā)白的說道。
“你們都看到了吧?黑風幫真他娘的不是人啊,直接對我的手下動手?!敝茉粕鷮χ苓叺乃腥藛柕?。
汪如海連連點頭:“看到了,看到了?!?br/> 而那些被綁住的黑風幫打手則是看的氣憤至極,若非口中被塞著布團,只怕是立馬就要開罵了。
幫派之爭大多都是私底下來一場偷襲,或者火拼,像周云生這樣指鹿為馬的,這群最底層的混混都還是頭一次見。
“汪掌柜,讓你的人給我這手下包扎一下,我可不想看到他流血流死了?!敝茉粕贸鰞蓮埌賰摄y票塞入阿福懷中,便起身走了出去。
賭坊外面如今全都是黑風幫的人,周云生看著站在最前方的陳虎,抱拳笑道:“陳幫主,久仰久仰?!?br/> 陳虎道:“你就是極惡門的當家?”
“正是。”
“我黑風幫似乎與極惡門無冤無仇吧,你為何要主動挑釁?!标惢櫭紗柕馈?br/> 他這般先禮后兵,若是待會真打起來,引來官兵也有一個說辭。
周云生露出一個十分真誠的笑容:“因為我樂意,夜鶯動手,生死勿論?!?br/> 話音剛落,夜鶯瞬間就朝著陳虎撲了過去,這一次她的攻勢不再是打一半收一半,而是盡顯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