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一個獨眼龍帶著兩個手下過來了,他抓著賣藝女子懸在半空的手,借她的手對著老師傅脖子一抹,老師傅聲都沒吱就一命嗚呼了。
獨眼龍又將女子的手一退,將他摔到在地,吐了口唾沫,“這就是到老子地界擺攤的下場”,圍觀人群嚇得不輕,紛紛做鳥獸散。
賣藝女子哭得昏天黑地,郭步崖看不過去,想使功法幫忙,凌瀟塵按住他的手,小聲道:“不要用功法,就用武技對付他們”,他不想暴露,如果用功法,早就御劍飛行到弘道門了,也不用靠著兩條腿走路爬山那么辛苦。
就這猶豫的一下,賣藝女子一抹脖子也隨她爹而去。
一時之間兩條人命走了,凌瀟塵自責(zé)不已,大喝一聲:“歹人,休要猖狂”,話音剛落,他一連出了三招,全部送這三人歸西。
凌瀟塵自責(zé)不已,如果當(dāng)時不和他們比試就不會讓這對父女命喪黃泉,郭步崖安慰他才好一些,有些事注定躲不過。
沒想到事情遠(yuǎn)沒有這么快結(jié)束,海沙幫的勢力相當(dāng)之大,一下子圍了一百多號人。
雙方對峙起來,為首的頭子道:“兩位少俠,為何害我?guī)捅娦悦?,他看到三具不?guī)則的殘缺的尸體,覺得他們武功高強不敢冒然行事。
郭步崖剛想做聲,凌瀟塵解釋道:“剛才這三人無故把這對賣藝的父女殺了,就算在你們地界擺攤,也用不著殺人吧”,他不想把事情鬧大。
為首的道:“你們有何證據(jù)證明人是他們殺的”,這明顯是在耍無賴。
他問周圍的人是否看見,周圍的人都不敢吱聲。海沙幫壞事做盡,鎮(zhèn)上的百姓沒有不忌憚他們的。
郭步崖忍不住道:“就是他們殺的,要什么證據(jù)”,他也相當(dāng)討厭這樣睜眼說瞎話的人。
為首的手一揮,一百多個小嘍啰拿著各式兵器就圍了過來。
凌瀟塵不想再出手傷人,畢竟來是為了幫王品章查明正相,牽著郭步崖的手就要走。
這些個海沙幫的哪讓他們走手上的兵器對他們招架了起來。
凌瀟塵他們不想傷及無辜只是將他們打傷,沒想到海沙幫這么頑強,打退一波又來一波,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擒賊先擒王。
凌瀟塵一個閃身掐住了頭子的脖子,眾人這才住手。
頭子央求他放手,凌瀟塵順便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包銀子,將他一推,帶著郭步崖拔腿就往弘道門跑。
這幫人在后面猛追,但他們哪跑得過凌瀟塵,一會凌瀟塵就到了弘道門山門口,他將銀子全給了看門的道士,道士白多得了這么多銀子自然放他們上山。
海沙幫的人追到門口,道士攔住他們要銀子,沒辦法,他們只得罵罵咧咧的回去,弘道門雖然已經(jīng)沒落,但修仙的人他們可惹不起。
郭步崖跑得口干舌燥,他從胸口取了蘋果,呼呼的喘氣,先問凌瀟塵吃不吃,凌瀟塵嫌棄的搖搖頭,郭步崖獨自吃了起來,一副狼吞虎咽的樣子。
弘道門并不大,只有一座峰,和易清門有些相似,只是這里面練功的氛圍不行,弟子都顯得很懶散,無精打采。
郭步崖與戴鴻云早已相互認(rèn)識,看到他在認(rèn)真練劍,忘了自己已經(jīng)易容,嚇了一跳,告訴凌瀟塵并低下頭。
凌瀟塵剛想要他抬起頭,不要露餡。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子緩緩而來,聲音帶著幾分溫柔,“那個小姑娘是新來的弟子嗎,幫我更衣,我要沐浴”。
郭步崖嚇得不輕,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是自己,小聲嘀咕道,這回要破功了。
戴鴻云看到娘子來了沒有停止練劍,道:“薇兒,我想把師父教我的這幾招練熟,今天要練晚點你早點睡吧”,只要他這么說多半都不回去睡。
微兒默不作聲,輕盈的往沐浴房走,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獨守空房的日子。
郭步崖扯著凌瀟塵的衣服,“塵師弟,這可怎么辦啊,師父說過,看了人家是要破功的”,他不希望自己修煉這么多年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