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得唐十九輕笑一聲:“你要個解釋,行,余夢的傷口如此新鮮,一看就是今日所為,她來我這這么多天我不虐她,請問我為何偏挑今天?”
余慧憤慨:“那是因為我今日說王爺送了我鐲子,又送了我宅子,你生氣,就發(fā)泄在余夢身上?!?br/> 唐十九故作吃驚:“啊呀,所以說,你早早知道你來我這秀恩寵會激怒我,也分明知道余夢在我這,你卻還是故意為之,讓我將滿腹怨氣發(fā)泄到余夢身上嘍?”
余慧臉色蒼白:“你胡說?!?br/> 唐十九無視她慌張的怒氣,笑道:“余美人下的一手好棋啊,先是點(diǎn)我一把妒火,再讓我這把妒火往余夢身上燒,你呢趁勢好扮個好姐姐,帶王爺來給妹妹打抱不平,嘖嘖,余美人啊余美人,好計謀,好算盤呢。”
“不是的王爺,王妃是胡說的。”余慧急著申辯。
曲天歌始終沒有發(fā)話,只是看著唐十九的目光,更有興致。
這一番邏輯,只是一種假設(shè)罷了,卻已經(jīng)把余慧逼的無路可退了。
她的那張嘴,著實厲害,余慧那點(diǎn)本事,根本給她拿捏住了三寸,毫無反抗之力。
“好吧,其實我就是胡說的,你緊張什么?”唐十九輕笑一聲。
余慧忙道:“王爺,您看,王妃自己都承認(rèn)了。”
曲天歌目光淡漠,語氣也和目光一樣沒什么情緒:“唐十九,所以,你是承認(rèn)你傷了余夢?”
“這個我說了可就不算了,畢竟有句話叫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還有句話叫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何況王爺您可不是個清官,您帶著偏頗來的,我說的話又有什么分量,余夢,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