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歌依舊坐的穩(wěn)若泰山,余夢盡力施魅,可好像收效甚微。
他是沒看到嗎?
或許吧,早知道多點兩盞燈了。
暗示好像不大有用,余夢索性大了膽子:“王爺,這竹葉青醉人,奴婢只喝了半盞,就有些暈呼呼了,啊呀!”
說完,酒壺一晃,整個人跌向了曲天歌懷中。
“小夢,怎么了?”
余夢揉著太陽穴:“不礙事,不礙事,奴婢素來不沾酒水,也不知道這竹葉青后勁如此足,叫王爺見笑了。”
說著,要起身,可足下虛浮,又倒進了曲天歌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她在曲天歌眸光中看到了一點異色,心里暗暗得意。
王爺是上鉤了吧。
“王爺……”將整個身子嬌柔的靠在曲天歌胸膛,她的語氣潮濕粘膩,曖昧撩撥,“今夜,讓奴婢伺候您吧?!?br/> 曲天歌身形微微一緊,拿走她手里的酒壺豪爽的大灌一口,很懂美人心的打橫抱起了余夢,往樓上去。
“呵,比你姐姐更討人喜歡?!?br/> 余夢極是歡喜,更為大膽的攀附住了曲天歌的脖子:“王爺,奴婢還是個處子,您要溫柔點。”
“那要看你表現(xiàn)了。”
余夢臉紅如茄果,嬌嗔一聲:“王爺好壞哦?!?br/> 將美人安置在床上,曲天歌隨后熄滅了燈,俯下了身。
衣衫落盡,屋內(nèi),美人聲聲輕吟,屋外,宜人自怨自艾,如果她也長了這么一張美麗的臉孔就好了。
姑娘這下算是徹底得寵了,她得更小心伺候著了。
遙水樓外參天的槐樹上,一道黑色的身影負(fù)手而立,長袍迎風(fēng)飛舞,黑發(fā)樹冠,儀態(tài)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