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歌唱得好好聽啊，真的聽出我一身雞皮疙瘩?！?br/>　　
　　回到后臺，楚堯簡單換了個衣服，又巧遇夏蝶，隨口聊了幾句。
　　
　　她滿臉驚艷的贊嘆。
　　
　　是真的好聽。
　　
　　那樣的聲音，音調(diào)，節(jié)奏，以及情感，都是無懈可擊，閉著眼睛聽的時候，甚至讓她感覺到是毛不易親自在唱。
　　
　　不，比原作者親自唱的，還多出幾分韻味。
　　
　　因為……他真的做到了很有錢。
　　
　　“是嗎？”
　　
　　“我摸摸？”
　　
　　露背的舞蹈服，楚堯伸手摸到她肩膀，小巧而瑩潤，這動作頓時讓姑娘愣住，幾秒鐘后才下意識縮了縮肩膀，兩朵紅霞飛上臉頰。
　　
　　咬咬牙，再次迅速的跑開了。
　　
　　看著她的背影，楚堯不由哈哈大笑。
　　
　　年輕的小姑娘可真有意思，一點都不像她姑姑那么饑渴，動不動就想和自己打一場友誼賽。
　　
　　走過走廊，拿到手機，掃了一眼，赫然收到夏言冰的消息。
　　
　　“我們明天早上的飛機，就要回去了。”
　　
　　暗示的意味很強，楚堯掃了一眼，只當沒看見。
　　
　　不好意思，今晚沒空找你。
　　
　　改天吧。
　　
　　誰讓你不夠有錢呢？
　　
　　……
　　
　　“怎么好好想起找企鵝？”
　　
　　深夜，酒店的套房里，楚堯詢問著虞美人的心路歷程，其實自己隱隱能猜出一些，但也不是很確定。
　　
　　這種過程，本身就是一種復(fù)盤。
　　
　　“馬丁主動找我的，之前他們投資部門的人，走官方渠道接觸過幾次，好像是都被你給按下來了，表示不著急，毫無進展。這次，大概是頂頭大boss親自發(fā)了話，說年前必須搞定這個case，所以馬丁親自出場來找我?！?br/>　　
　　虞美人聲音酥酥的，略顯嘶啞，臉色潮紅。
　　
　　她有一種把任何話用撩人姿態(tài)說出來的能力。
　　
　　楚堯沉默一下，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沒輕沒重的捏著，思緒卻逐漸飄遠。
　　
　　“說好的不站隊，終究還是得站一邊?！?br/>　　
　　這是不可避免的。
　　
　　流量是所有互聯(lián)網(wǎng)企業(yè)的根基，其重要程度甚至超過資本。
　　
　　自己之前一直都想著茍住發(fā)育，三不沾的，但現(xiàn)在，不沾也不行了，到達這個體量，就必須要碰觸某些邊界。
　　
　　那或許是一個完全嶄新的領(lǐng)域。
　　
　　“站就站嘛，商業(yè)就是這樣，人，信息，貨，就這三要素，你不占怎么行？”
　　
　　“不過也不用過于擔心啦，我是你堅實的后盾。”
　　
　　虞美人手同樣不老實。
　　
　　男人這樣的身材，會讓人有種愛不釋手的手感。
　　
　　“嗯？”
　　
　　“怎么說？”
　　
　　楚堯眉頭微皺。
　　
　　虞美人輕聲道：“上半年的時候，企鵝背后最大的國外股東，釋放出了相當比例的股份籌碼，套現(xiàn)一千多億，這部分籌碼之中，我吸收了一部分，加上之前就零零碎碎持有的一些，占比估計也得超過百分之一了?！?br/>　　
　　“呃……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一點三左右?！?br/>　　
　　楚堯：……
　　
　　“大佬，牛逼！”
　　
　　“難聽死了，不許叫大佬，叫……你換個稱呼。叫爸爸吧?！?br/>　　
　　楚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