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的話,讓年秦濤的臉色頓時一僵。
他身為武者,年紀輕輕已是煉出暗勁,此次來寶云山便是要參加武道大會,想為所屬的‘騰飛武館’奪得榮耀,贏得更多的資源!
不僅僅是他們,許多其他參賽者也抱著類似的想法。
出身優(yōu)越的年輕武者,想通過武道大會在武道界揚名立萬,而出身一般的年輕武者,也想通過這次機會向上攀爬,獲得更好的資源培養(yǎng)。
一旦能夠在武道大會上打出名次,無論是大會獎勵的資源,還是揚名之后帶來的無形收益,都能讓騰飛武館更上一層樓。
自認為肩負重任的秦濤,一向最看不起那些出身優(yōu)越的富二代。
若是沒有身后的家世,這些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因此在發(fā)現(xiàn)保時捷里的兩人,一個比一個年輕之后,他頓時就感到了不爽:“怎么,兩百五十萬就了不起了是吧?”
秦濤瞇眼,雙拳緊緊握攥起,發(fā)出一連串噼里啪啦的脆響,視線不懷好意地在陳瀟二人身上掃來掃去。
“別說是兩百五十萬,就算是兩千五百萬,我也能分分鐘給你拆了!”
他滿臉不屑,正要說些什么,那個老人忽然悠悠開口:“小濤,夠了。練武不是讓你和人好勇斗狠,更不是讓你欺負普通人的。”
“……是,師父。”見自己師父都開了口,哪怕再不情愿,秦濤也只能乖乖閉嘴。
但臨走時,他依舊狠狠瞪了陳瀟二人幾眼:“算你們倆走運!曉雪,我們走!”
看著師徒三人離去,王俊遠忍不住暗罵一句:“這都什么人??!老子招惹他了?簡直莫名其妙!”
倒是陳瀟一臉玩味地摸著下巴:“剛才那三個人應該都是來參加武道大會的武者,小姑娘修為最低,應該練武不到半年,另外那個多半剛煉成暗勁,氣息還不穩(wěn)定,至于年紀最大的那個應該是化勁武者,不過身上有舊傷,……”
王俊遠臉上滿是震驚:“陳、陳先生,您一眼就能看出來那么多東西?”
一眼能夠看出如此之多的信息,這份眼力,哪怕是行醫(yī)幾十年的老中醫(yī)都比不上。
‘陳先生年紀輕輕就這等武學修為,堪稱驚世駭俗,難道除了武道修為之外,他還同樣有著驚人的醫(yī)學造詣?’
心中糾結半晌,王俊遠最終還是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陳瀟能在武道上取得如此成就,定然付出了無數時間和努力,幾乎不可能再有時間去兼修醫(yī)道。
“不過是見的人多罷了?!标悶t搖搖頭,望向寶云山的山巔方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出發(fā)吧?!?br/> 比起天門山,寶云山更矮小,可看的景也點不多,故而游客一直稀少,但今天來到寶云山的游客卻出現(xiàn)了詭異的增長。
就連山腳下的售票大爺,也都一直在嘀咕著,說今天簡直像中了邪一樣,莫名其妙冒出來那么多客人,而且還都是沖著寶云山上的道場去的!
他們難道不知道,寶云道場早已經封場一個月了么?
“這一次的武道大會,就是在寶云道場舉辦,封場一個月也是為了大會做準備?!?br/> 一路上,王俊遠盡心盡責,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一告知陳瀟:“寶云道場精于丹術,王家求購的生機丹便是寶云所煉,據說他們就是通過這種手段來拉攏武道強者。另外……”
說到這里,他臉色變得凝重許多:“據說,寶云道場之主蕭牧天,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化氣先天武道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