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筠,你那兩位朋友呢,怎么走了?”
當(dāng)洪母走進(jìn)來之后,抬頭一看,頓時詫異的喊了洪筠一聲。
“媽,他們有事先走了?!?br/>
“哦,我還尋思著,人家外國人來咱們這一趟不容易,咱家也沒啥東西,都不知道怎么招待人家,聽人家說,外國人吃的可好了,我害怕丟人呢,走了也好?!?br/>
洪母說到這,微微有些慶幸的松了口氣。
跟在身后的父親洪城倒沒有什么顧慮,進(jìn)來之后,明亮的雙眼不斷在眾人身上掃過。
作為一家主的洪城,也是自幼練習(xí)家傳的洪拳,一身功夫不弱,年輕時候那也是十里八鄉(xiāng)的好漢之一。
一進(jìn)門他就發(fā)現(xiàn),洪筠帶來的這幾位朋友,一個個身手不凡,至少從氣勢上就能看得出來,都是練家子,沒有什么普通人。
“阿筠,你這幾位朋友,是哪里人?”
身為家主,洪城的想法不像洪母那么簡單,他看出來這群人身手不凡之后,心里就多想了一層,心說別不是自家小子在港島惹出了什么事端,被人找上門來了吧?
“爸,這兩位是我的手下,阿龍、阿強?!?br/>
“這位是特別行動組織的司麗娜同志,至于那位姑娘,也是我的一位同事?!?br/>
洪筠看出了父親的擔(dān)憂,因此,將懷中的小賈璐放下來。
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觀察,洪筠已經(jīng)看出來,小賈璐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應(yīng)該是被人用什么藥物給麻醉了神經(jīng)。
他用特殊的按摩手法,運用自己的法力在小賈璐脖子后面的幾道穴位上刺激了一番,相信很快就能蘇醒過來。
放下小賈璐之后,洪筠將自己的特事組證件遞給父親。
洪城接過證件之后,仔細(xì)的看了一番之后,不斷點頭。
“阿筠,雖然我不懂什么是特事組,但這上面的字我卻認(rèn)識?!?br/>
“你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在港島那邊站住腳跟并且做出這番成就,我這當(dāng)?shù)暮苄牢?,也很汗顏,你比老子我強多了?!?br/>
“不過,你千萬不要居功自傲,以為自己在港島那邊是什么人物了,就像那些背祖忘宗的廢物一樣,搞什么移民,不然的話,小心老子我打斷你的腿?!?br/>
洪城的思想十分保守,但是那一腔熱血愛國之心卻不比任何人差。
他也聽人說,港島那邊這兩年比較操淡,不少人都把自己當(dāng)成了外國人,一個個連祖宗和國家都不認(rèn)了,紛紛外逃,或者借助某些身份來要挾,謀求更多個人的利益。
“放心吧,爸,你還不放心我?而且,我這個特事組組長位子,可是國家專門安排下來的,要不是這樣的話,我壓根就沒想當(dāng)什么組長?!?br/>
“叔爺留給我的東西可不少,尤其是那塊地,整整一座小山頭,光靠那座山我們就吃不清,何必費那些沒用的力氣?!?br/>
“而且我這次回來,就是打算接你和我媽過去享福,咱們一家三口到時候都在小黃山上享受生活多好?!?br/>
洪筠說完,洪母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向往之色,滿是欣喜的看著洪筠:“這可真是太好了,你叔爺對你可真不錯?!?br/>
卻不料,洪母的話剛說完,洪城頓時一瞪眼,讓洪母接下來的話沒有再說出來。
“什么不錯,二叔那是念著咱爸的情分,跟阿筠這小子沒什么關(guān)系,人家還想著這份情分,咱們可不能挾恩圖報,更何況都是一家人,咱們得念著人家的好,可不能圖人家的東西。”
說到這,洪城嚴(yán)肅的看著洪筠道:“阿筠,你叔爺之所以給你留下這份遺產(chǎn),是因為當(dāng)年你爺爺拼了命將一瓶特效藥送過去,在關(guān)鍵時刻救了你叔爺一命,所以人家念著這份恩情,但你可不能仗著這份恩情挾恩圖報。”
“爸,我知道,我也沒挾恩圖報什么,這些東西都是叔爺留下來的,找了律師做的公正,其實我也不想,只是我那堂叔實在是不爭氣...算了,不說他了,您剛才說,我爺爺那事是咋回事?”
聽著父親的話,洪筠心里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中間,原來還有這層緣故,難怪兩世為人,他都接到了叔爺?shù)倪z囑,一定要讓他去港島接受這份遺產(chǎn),原來爺爺對叔爺還有這份救命之恩,難怪叔爺會毫不猶豫的將所有遺產(chǎn)都留給自己。
“唉,那是一段往事,說起來,也得有四十多年了,那時候我還小,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也是聽你奶奶說的...”
接著,洪城將當(dāng)年的一段往事,娓娓道來。
原來,在民國時期,到處兵荒馬亂,紅西村這里的百姓,過的也不是特別好。
不過,相比其他村里,紅西村還算過的可以,因為紅西村的百姓,一來都是洪姓出身,都是一家人,人心很齊,再加上大多數(shù)男人都習(xí)武,各個都是練家子,所以一般勢力也不愿意輕易招惹紅西村的百姓。
但人都有向往美好生活的心,尤其是洪筠的那位叔爺,本名叫洪震南,從小天賦出眾,在洪拳上造詣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