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謙沒想到自己的熱臉居然貼了個冷屁.股,索性訕訕的笑了聲,將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看到自己的老姐如此不給面子,柳明傳心中一陣尷尬,干著急,卻無能為力,只能朝著報以歉意的眼神。
柳明傳心里明白,自己老姐這是故意的,想要讓自己和葉謙劃清界限。只能說柳明媚這個女人太謹(jǐn)慎了。柳家家大業(yè)大,臨海地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柳家攀上關(guān)系。柳明傳又是個好交朋友的脾氣,萬一結(jié)交了一些心思不純的人那就不好了,索性還不如小心一些為好。
“柳總,這錢您還是自己留著吧,我葉謙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收回的!”葉謙神色恬淡,臉上微笑望著柳明媚。
柳明媚雖然是臨海公認(rèn)的美女,但葉謙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自己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對葉謙來說,柳明媚也不過就是比尋常女孩漂亮一些,但在仙人眼中,再漂亮那也是紅粉骷髏,沒太多價值。
見葉謙直接拒絕了自己,柳明媚微微愣神,杏眼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楊到是個人精,見場面尷尬,連忙出言幫忙解圍,只見他笑呵呵對著葉謙道:“小哥,你是現(xiàn)在就要解石嗎?還是等后面的貨到了一起解?”
葉謙想了想,道:“不著急,那些都是大家伙,我看還是先將老柳和昊子手上那四塊中號的原石解開吧!”
“好嘞!”老楊一陣興奮的應(yīng)道。
此刻,圍在解石場中的人都用好奇的目光盯著葉謙,其中就有好事者朝著老楊問道:“老楊,這位小哥也是買主嗎?”
“當(dāng)然了,他可是大買家?。 崩蠗钭院赖?。
聽老楊這么一說,所有人都開始好奇了:“我去,我見這位小哥骨骼驚奇,一個人就能夠搬動兩塊大號原石,還以為你老楊最近又招什么奇才了呢,沒想到這位小哥居然是買主?”
老楊白了說話的人一眼,笑道:“張總,您可說笑了,這位小哥的身價,我老楊可是雇用不起??!”
此刻站在解石場的人都是臨海玉石界的熟臉,可以說大家都是知根知底。唯獨(dú)葉謙,這些人掉頭接耳互通消息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認(rèn)識,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如今又聽老楊這么玄乎其玄的一說,這些人就更加疑惑了起來。一個個心中冷嘶:最近也沒聽說有什么大型的玉石企業(yè)要入住臨海啊,這位年輕人到底什么來頭,居然一來就是兩塊大號原石??磥?,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調(diào)查一下。
如果這些人知道葉謙身后并沒有什么大型玉石企業(yè),他購買原石只不過是為了布陣修煉的話,估計要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
這些臨海玉石界的巨頭們都在紛紛猜測葉謙的身份,而另一邊,張昊和柳明傳這尋寶兩人組早就迫不及待行動了起來。
柳明傳才不管這些個,拉著張昊,帶著自己手中的原石就來到了解石機(jī)邊上,開始摩拳擦掌。
解石機(jī)邊上站著一名老者,花白的胡須,干瘦的臉龐,一雙手都是老繭。老者不經(jīng)意的瞥了張昊和柳明傳一眼,聲音冷淡道:“把要解的原石放在解石機(jī)上!”
“好咧!”柳明傳對于老者的脾氣見怪不怪,連忙將自己手中的原石遞給老者。
這邊解石機(jī)一響,那些臨海玉石界的大佬們也自然而然的將注意力都轉(zhuǎn)移到了解石上。
只見老者輕擦了一下原石,在原石上灑了一些水,然后開始摩了起來,咔咔的聲音不斷的傳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柳明傳,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原石,好像注視著巨大的寶藏一樣。
賭石,賭石,以賭為第一,這種一刀下去財富暴漲的感覺,所有人都會心血澎湃的。
“切漲,切漲,一定要切漲……”柳明傳瞇著眼睛,嘴里念念有詞。雖然這塊中號的原石就算切漲了,那價值也不足以抵償柳明傳之前一千兩百萬的空缺,不過對柳明傳來說,玉石的價值都已經(jīng)是次要的了。作為一名資深賭棍,贏的快感可比玉石本身的價值要更讓他喜悅。
兩塊中號的原石還不足以牽動這些玉石界大佬的心神,大家更多好像看熱鬧一樣的看著:“李總,以你看柳家這小子的原石能夠切漲嗎?”
“誰知道呢,正所謂神仙難斷玉,這里面到底有什么,只有天知道!”
“嘿嘿,柳明傳這小子之前可是足足敗了一千兩百萬,我看啊,他這賭石的功夫可比我們柳總差遠(yuǎn)了!”
一邊的柳明媚聽到這幫腦滿肥腸的家伙在非議自己的弟弟,臉色一沉,輕哼了一聲,表示不滿。柳明傳再怎么敗家,那都是自己柳家的男人,不管誰對自己的弟弟說三道四,柳明媚總是心中不快的。
聽到柳明媚的哼聲,那些老總們也都自覺的閉嘴了。畢竟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去得罪柳明媚,那就太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