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趙婉君被氣的嬌顏氣喘,面對無數(shù)道充滿譏諷嘲笑的眼神,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本能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宋德義冷笑道:
“呦呵,我怎么就不能說這種話?我告訴你趙總,這可是正意之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就你這樣的,出去談生意特么的有人愿意跟你談嗎?”
宋德義轉(zhuǎn)過身,牛逼哄哄的問道:
“各位,我這話說的沒毛病吧?”
“宋行長這話簡直是金玉良言啊,一點毛病都沒有!”
“就是,臉長得跟恐龍似的,還偏偏出來惡心人,對得起社會不?”
“媽賣批,就算她把貨款給我補上,老子也特么不跟她合作了,看著她我就想嘔吐!”
“對對對,堅決不跟這種丑逼合作!!”
被宋德義一帶節(jié)奏,現(xiàn)場群眾頓時炸鍋了,對趙婉君的言語,簡直如同千夫所指,萬人所唾,惡毒到了極點。
看著眼前這些丑陋的嘴臉,趙婉君被氣的嬌軀顫抖,眼含淚花,但卻沒有讓眼淚從眼眶里滾落!
趙氏公司,摻雜著爺爺生前所有的心血,更是燕北飛對自己能力的寄托和期盼。
所以。
無論如何,趙婉君都不會沖這幫人低頭,若是低頭了,那就等于是在沖命運下跪,她不要做那種逆來順受的女孩,一定要迎風(fēng)破浪,打破難關(guān)!
為了那些疼她,愛她的人們,一定要對抗到底。
趙婉君強行壓制住心里的憤怒,換上一張笑顏,沖大伙鞠了一躬:
“對不起,我知道,我臉上有疤痕,很難看,如果大家覺得影響你們心情的話,那我就把臉給遮起來,這樣大家就看不到了。”
趙婉君從背包里把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面具給拿了出來,戴在了臉上,卑微的問道:
“各位,現(xiàn)在你們看不到我的臉,是不是可以心平氣和的跟我談了?”
“還談你媽??!”
宋德義一把摘下面具,冷笑道:
“趙婉君,你玩的夠六的啊,連面具都準備上了?我告訴你,沒用,還是那句話,趕緊把錢給我還上,否則的話,老子我必須要把你的公司給封掉!”
“宋行長,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趙婉君大聲怒斥:
“任何一家剛剛接手的公司,都是有一定的寬限期的,你現(xiàn)在就管我要錢,你簡直是無理取鬧!”
“錯,老子我這叫做預(yù)估明確,及時止損!”
宋德義不屑的說道:
“就你這逼樣的,根本就沒辦法弄到錢,拖著也是沒用,趕緊給我滾開,別耽誤老子我拍賣公司!”
宋德義已經(jīng)沒了耐心,走上臺去,一把就把趙婉君給推了下來。
趙婉君發(fā)出一聲絕望的驚呼,小身子直接朝臺下倒去!
圍觀群眾毫無憐憫之心,趕忙給趙婉君讓出一塊空地,許是他們對趙婉君的譏諷讓眾人顯得意猶未盡,臉上更是掛著期待的笑容!
而就在這時。
一道人影如同炮彈一樣,沖開兩側(cè)的人群,在趙婉君的身體即將落地的一剎那,把她給擁進了懷里!
“婉君,你沒事吧?”
捧住趙婉君煞白的小臉,燕北飛整顆心都快要炸了: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愛人前來,繃在趙婉君心口的那根弦徹底斷裂,讓她撲進燕北飛的懷里,聲嘶力竭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