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悅恭敬的說道:
“上次承蒙燕先生相救,樂樂的情況回家以后就徹底好轉(zhuǎn)了,我謹記燕先生當(dāng)日的叮囑,給樂樂重新?lián)Q了一套居住的環(huán)境,可不知為何,剛在那套房子里住了沒幾天,樂樂嗆奶的毛病就又犯了,
而且這一切比上次更嚴重,差點沒被嗆死,我無奈只好來求助唐老先生,但唐老先生對玄學(xué)方面了解甚微,加上我丈夫跟玄醫(yī)閣的一清真人是朋友,他就讓我過來了!”
“燕先生,老夫我方才已用太乙神針,將殘留在這孩子肺部的奶水給導(dǎo)引了出來,可在玄學(xué)方面,老夫?qū)嵲谑遣攀鑼W(xué)淺,不敢造次,還請先生念在醫(yī)者仁心的份上,不辭辛勞,救助一下這可憐的孩子吧!”
唐傲沖燕北飛躬身一禮,態(tài)度顯得格外的謙卑。
燕北飛臉色顯得有些凝重和疑惑。
楊悅懷中的樂樂,此刻臉色煞白,印堂發(fā)黑,眉宇間更是浮動著一股尋常人難以察覺的黑氣,這是典型邪祟入體的征兆!
不過,那邪祟的本體,活動范圍貌似只局限于家中,倒是沒有附在樂樂的身上出來,這種情況只需要像上次那樣,給樂樂打一道寧神咒,他便可以馬上恢復(fù)如初。
醫(yī)者仁心,不拘小節(jié)!
燕北飛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心念一動,中指做筆,便在空中以無極真氣,畫出了一道散發(fā)著白光的寧神咒。
然而。
還沒等燕北飛將寧神咒打入到樂樂的眉心,一道喝聲便在周圍響起:
“住手,你在干什么?!”
收定心神,回首望去,就見一名中年男人快步朝這邊走了上來。
中年男人的步伐顯得格外急切,跑到楊悅身邊臉色頓時一怒:
“小悅,你在這里干什么?還不趕緊跟我一同進屋,真人已經(jīng)在廳堂內(nèi)設(shè)好法壇,你卻在外面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說話,成何體統(tǒng)?”
“老公,你說什么呢!”
楊悅生氣的說道:
“這位燕先生是位世外高人,神乎其技,上次樂樂就是被他給治好的,眼下我能在這里遇到他,簡直就是上天的安排,你怎么能對燕先生惡語相加,還不趕緊給燕先生道歉!”
“他上次若是真把樂樂給治好了,眼下樂樂怎么可能還會犯?。俊?br/>
李長宏的臉上掛滿了不屑的表情:
“什么世外高人,神乎其技,我看根本就是班門弄斧,故弄玄虛罷了,小悅,這種道貌岸然的人,社會上太多了,你當(dāng)心被人給忽悠了!”
說完,李長宏拽著楊悅轉(zhuǎn)身就走,完全沒把燕北飛和唐傲給放在眼里。
“混賬東西,以怨報德,倒行逆施,這種猖狂之輩,早晚會遭到報應(yīng)!”
唐傲勃然大怒:
“早知道李長宏這廝竟是這種小人,老夫我就算是在懸壺居里睡覺,也不會陪他老婆上這種地方找不自在!”
都為中醫(yī),玄醫(yī)閣在道理上來講,也算是唐傲的一個競爭對手。
他能自降身份,陪同楊悅親自前來問診,可見醫(yī)者仁心這四個大字,在他心里該有多么的崇高。
燕北飛淡淡說道:
“你沒必要生氣,我觀李長宏面相,不是奸佞忘恩之輩,只因身為人父,被孩子的病癥給擾亂了心智,加上他最近時運不濟,惡事纏身,這才對我惡語相加,倒是可以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