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阿飛不要??!”
趙婉君本能的推了一下。
可她一個嬌柔的女子,又怎能撼動住炎尊的束縛?
不推還好,一推之下,那嬌羞的動作,仿若欲欲還迎一樣,就更加激起燕北飛體內(nèi),男性潛在的沖動和欲望,不管不顧的朝妻子紅潤的香唇上吻了下去。
可就在下一秒,燕北飛突然停住了。
從妻子嬌嫩的臉頰上,蘸起一片濕潤的淚水,燕北飛的整張臉都愣住了:
“你怎么哭了?”
趙婉君把臉給別了過去,還用手遮擋住著自己的臉頰:
“阿飛,求你,求你別這么看我,求你了!”
“那你讓我怎么看你?。俊?br/>
燕北飛有點懵逼:
“你是我老婆,雖然還沒舉行儀式,但你永遠都是我最愛的女人,說什么傻話呢!”
說著。
燕北飛輕輕將趙婉君的手給推開。
雖然,那是一張還帶有絲絲痕跡的臉。
可在燕北飛的眼里,這女孩兒就好像是上帝送給他最最珍貴的禮物,讓他疼愛,讓他動情。
看著倒映在燕北飛眼里的柔情蜜意,趙婉君的整顆心都快要碎了:
“阿飛,求你了,別這么看我,我配不上你,真的配不上你,嗚嗚嗚!”
趙婉君一邊哭,一邊使勁捂著自己的臉,聲音絕望而又撕裂。
燕北飛無奈萬千,只好從女孩兒的身體上翻了下來,重新把她給擁入在懷里:
“乖,別哭了啊,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以外,任何一個女人都配不上我!”
“剛才我確實有點太沖動了,你也知道,我愛你愛了這么多年,一時間沒把控住,你得原諒我啊?!?br/>
燕北飛捧住妻子的臉頰,像個孩子一樣,既無奈,有顯得有些委屈。
“阿飛,對不起,可能,跟你分開的這幾年,我被人戳脊梁骨戳習慣了,所以一直都活的很自卑,謝謝你能理解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最完美的自己,送給你的!”
說著。
趙婉君輕輕在燕北飛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而后羞愧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說道:
“走吧,你那些朋友今天可沒少出力,咱們還是去大廳里陪他們說會話,可不能怠慢了他們?!?br/>
趙婉君一把將燕北飛從床上拉了起來。
啪嗒!
那枚怪異的金屬片突然從燕北飛的懷里掉到了地上,趙婉君好奇的撿了起來,問道:
“阿飛,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渴墙鹱幼龅??”
燕北飛也感到有些疑惑,搖了搖頭:
“這不是金子,也不是銅,看起來更像是用隕鐵制成的東西,這上面畫著的,有點像是地圖的紋路,還有一些字,但這幾年,我看過不少關(guān)于古文字方面的文獻,可卻重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文字,這看起來更像是象形文字,亦或者是某種代號!”
“嗯,確實有點像象形文字,你看這里一共有四個符號,有的像眼睛,有的像龍,或者是一條河流?哎呀,煩死了,搞不懂這東西到底是什么!”
趙婉君顯得有點抓狂,狠狠的剁了跺小腳。
燕北飛將這枚金片放回懷里,笑道:
“暫時先不用管這個東西,想要調(diào)查這種事情,就只能從九龍朝圣圖本身開始調(diào)查,而知曉這幅圖來歷的,眼下可能也就只有燕建國一個人了,等有空見到他的時候,我問問他!”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