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齡對你來說很重要?”司覺遠盯著她問道。
“不是很重要,但我就是好奇,不行嗎?”安然才不會告訴他實話。
要是被他知道,她嫌棄他,那不是自找事做。
“四十多?!彼居X遠語氣淡然地回答。
“變態(tài)!”安然在腦海中想到這兩個字,立馬就從嘴里說出來了。
話音落下,安然整個人就石化在當(dāng)場。
她能感受到司覺遠投來的眼神,宛若是嗖嗖射來的箭矢,將她戳成馬蜂窩。
雖說要不畏強權(quán),但是在他的眼神逼視下,安然還是很沒出息地改口了。
“呵呵……你這樣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說你。”安然笑呵呵地說道。
她其實就是說他變態(tài),四十多娶她一個二十多的,他還是一只鬼,簡直不要臉!
“這里就我們兩個,你不說我,你說誰?”司覺遠眉頭微微挑起。
“當(dāng)然是說我自己了!”安然大聲應(yīng)道。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彼居X遠說著走向她。
安然聽他這話說的,很想賞他一丈紅,但只能往后退。
他不會想出爾反爾,來個霸王硬上弓吧?
退到床邊,安然便猛地跌坐在床上,眼睜睜看著他已經(jīng)到跟前。
司覺遠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幾秒鐘后,出聲說道:“躥開。”
還以為他會撲上來,沒想到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著兩個字。
“你說什么?”安然眉頭微皺。
躥開?這是讓她滾的意思?
“躥起來,滾到地上?!彼居X遠說完已經(jīng)躺在婚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