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障”離開沒多久,就拖著兩個昏倒的傭兵回來了,“毒牙”讓他拖回來,他還真就把兩個人放在地板上拖回來。“影爪”跟在后面,總覺得有些于心不忍,雖說是敵人,可這虐待俘虜好像不太人道啊!至于這兩位傭兵為何會被“影爪”一人弄昏只能說是千算萬算,漏算了“影爪”這個隱形人。本來這兩位戰(zhàn)斗力也不算差,可惜,“影爪”隱藏了身形,兩人自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被“影爪”用“毒牙”給的小針一人在脖子上來了一下。
才幾分鐘時間,四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亡命傭兵就這么被搞定,難怪都說“眼鏡蛇小隊”是萬能小隊,上次在火車上,是和“天極社”正面碰撞,停車場這里明顯就是使暗招的手段了,看來這次護送李飛一行人離開還真是有十足的把握?!昂昧?,趕緊都準備下,盡快離開,別忘了‘a(chǎn)i’那里時間有限?!彼拿麄虮怀晒Ω愣ǎ岸狙馈憋w快地命令道。
“第二隊失去聯(lián)系?!眰虮腷oss不太開心,他還是小看了“織夢者”的力量,第一隊被扔進了局子里。第二隊先是在跟蹤李飛一行人的四人失聯(lián),接著除了圍住機場的人手,各個點上人員都開始失去聯(lián)系。情況正向著對自己不利的方向發(fā)展,傭兵boss不得不臨時改變了計劃。
根據(jù)目前的情報,“boss”判定李飛一行人是要從南面出城,而“織夢者”的大部分力量都在城中和北面,那么只要出城到了南郊,自己就可以放開手大干一場。時間寶貴,“boss”果斷命令剩余的三組人和他一起都往南郊收攏,同時為了防止李飛等人調虎離山,負責包圍機場的人員按兵不動。
出到南郊,路上的車逐漸變得稀少起來,然而跟在李飛他們后面的車卻變多了,陸續(xù)出現(xiàn)了四輛越野車,緊緊地跟著他們,而且看勢頭,四輛越野車越跟越近,估馬上就會短兵相接。李飛他們的車只是普通的小車,馬力和性能都輸對方一大截,四輛越野車追上他們花費的時間比預想中要短的多。
只見其中一輛越野車飛快地超過李飛他們的車,堵在了前方,試圖壓低李飛他們的車速,就在李飛他們嘗試超車時,又有兩輛越野車超了上來。這兩輛車并沒有超到李飛他們前面,而是一左一右,把兩輛小車夾在中間,加上跟在后面的一輛越野車,四輛越野車完成了對李飛他們的包圍。
左側的越野車,車窗降下,“boss”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喊道:“‘眼鏡蛇’是吧?我知道你們厲害,可你們才幾個人?還是乖乖地把‘羽’交出來!免得有人受傷!”
這簡直是**裸的威脅,“毒牙”最討厭的就是這個,降下車窗回道:“交你個大頭鬼!哪來的猴子,學了兩句人話就敢來威脅老娘!信不信老娘把你變成禿毛猴!”
“既然如此,那別怪我們了!”boss說著就命令中左右兩輛越野車往中間擠壓,越野車和小車一下就發(fā)生了碰撞,火花四濺,中間的小車更是一陣劇烈的晃動。
“他奶奶的!當老娘是蚯蚓嗎?”開車的“毒牙”被晃得非常不開心,猛地往左一打方向盤,反撞了回去,可惜,越野車只是左右擺動了下,就恢復了正常。
“要玩是吧?正和我意!”“boss”大概對碰碰車沒什么興趣,他手指并攏,用力往“毒牙”的車身方向一刺,刺出的手變成了兩米長冰錐,散發(fā)著寒氣,在“毒牙”的車身上猛地一扎,留下一個手臂粗細的洞。
“本以為是只猴子,想不到是個冰棍!怎么不扎車胎啊!”“毒牙”的情緒沒有絲毫變化。
扎車胎?“boss”當然想扎,可現(xiàn)在六輛車擠在一團,要是把處在中間的小車車胎扎了,鐵定是要出事的,他這幾個手下又不全是戰(zhàn)斗型的“清醒者”,萬一出了什么事,他也心疼。
“毒牙”可不像“boss”那么多顧慮,見對方顧及手下安全不敢有太大動作,她自然不會和對方客氣。
“毒牙”的小車后車門打開,“路障”從車內向著左側boss的車飛撲而去,作為罕見的犀牛獸化“清醒者”,他的瞬間爆發(fā)力和身體的堅硬程度非同凡響,猛地一撲,狠狠撞在越野車上,“路障”的身體甚至撞爛了車窗玻璃,有一大半插進了車內。整臺越野車直接被橫推出去數(shù)米,側翻過來。見“boss”的車被撞翻,其他三輛車速度都是不由地一慢。“毒牙”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順勢欲從左側的缺口突破包圍,李飛的車緊跟在“毒牙”的車子后方也沖了出去。
“別管我!我沒事!你們難道忘了任務第一么?”眼看李飛他們就要沖出包圍圈,“boss”大聲命令道。這群傭兵果然不是一般的雜牌軍,聽到命令,立刻放棄了他們的“boss”,前去攔截李飛他們的車子。
此時“毒牙”車子的車頭已經(jīng)超過了最前方的越野車,越野車猛地往左一撞,也不把方向打回,就緊緊地貼著小車,將“毒牙”的小車往左平推過去,不足幾秒鐘時間,“毒牙”的車便因為失衡翻了個底朝天。
見“毒牙”的車被撞翻,李飛的車一個急剎,停了下來,跟在后方的越野車直接撞了上去,李飛的車受到?jīng)_擊,向前滑行了數(shù)米,車尾也完全凹陷了進去。
“路障”從“boss”的車中鉆出,急忙跑向“毒牙”的車子。右側的越野車見情況突變,急忙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朝著“路障”的背,猛地一彎腰,一根骨矛彈射出去,正中“路障”的后背,然而,骨矛在“路障”的背上只留下一道白印,沒有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年輕人驚訝地看著“路障”一臉茫然,而“路障”一心掛記著自己的大姐頭,只覺得背上有什么東西輕輕碰了一下,壓根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