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楊宇現(xiàn)在一心就想著試驗一下自己的配方到底能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所以也沒有注意,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姿勢,已經(jīng)快要把李若妃給完完全全的抱在懷里了。
“別大驚小怪的,叫喚什么?快點兒把手給我,聽話?!?br/> 楊宇看了一眼尖叫的李若妃,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頭,強裝鎮(zhèn)定的說道,畢竟旁邊還有個白慕雪,不能讓她多想。
“哦……”
李若妃抬頭委屈的瞅了楊宇一眼,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后將自己的右手伸在了楊宇的面前。
“左手?!?br/> 楊宇扭頭拿起了桌上當著的,他配置的那亂七八糟的東西,看了李若妃一眼。
“那么兇。”
看著楊宇一副兇巴巴的樣子,李若妃委屈的撇了撇嘴,然后將左手伸了出來。
“這是怎么回事兒?”
看著李若妃左手手背側(cè)面一道差不多一厘米長的一個傷疤,楊宇問道。
“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讀高中的那會兒的事情吧,一不小心就劃破了?!?br/> 李若妃看著自己手背上面的傷疤,微微一笑,回想那時候的自己,多么地天真爛漫,而現(xiàn)在,這么多的煩惱和擔心,有的時候,真的是想永遠留在小時候,不要長大。
“笨死你……”
看著那道又長又深的傷疤,楊宇心中閃過一絲心疼,眼中中也閃過一絲寵溺。
“你才笨!”
看著面前的楊宇溫柔的握住了自己的左手,然后將那瓷瓶中的藥膏倒出來了一點,涂抹在了自己左手的傷疤上面。
感受著楊宇手心的溫度,李若妃的臉一下就紅了,就像熟透了紅蘋果一樣。
“感覺怎么樣?”
楊宇將藥膏均勻地涂在了李若妃的傷疤之上,如此完美的一雙手,不應(yīng)該被這么一道丑陋的傷疤破壞。
“嗨,想什么呢?”
看到李若妃一臉春哥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也不搭理自己,楊宇拍了拍李若妃的手背。
“?。吭趺戳??!?br/> 李若妃本身還沉浸在自己幸福,害羞的小世界之中,被楊宇這么一拍,才回過神來。
“我問你,有什么感覺嗎?”
楊宇看著李若妃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額頭。
“討厭死了,被你打傻了都!”
看到楊宇又伸手打自己,李若妃嗔怒的罵道。
“清清涼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這個感覺,還有一些癢,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我的手上爬?!?br/> 看到楊宇朝著白慕雪的方向給自己使了一個眼神,李若妃趕緊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正題上面。
“這就對了。”
聽到李若妃說是這種感覺,楊宇將手中的瓷瓶蓋子蓋上之后說道。
“王工,咱們怎么辦?”
楊宇他們在實驗室里面忙著,整個鵬飛集團剩下的為數(shù)不多的十幾個員工坐在已經(jīng)人走樓空的辦公區(qū),大眼瞪小眼。
“不知道?!?br/> 現(xiàn)在在公司坐著的這十幾個人,都是公司的忠實追隨者,有人就是像王志一樣,本來就是公司的元老,對鵬飛集團感情深厚。
有的雖然是半中間加入的,但是對鵬飛集團的歸屬感很強,在這里,他們能夠感受到溫暖,感受到屬于家的感受,所以選擇留下。
不管是為了什么,他們最終都選擇了留下跟鵬飛集團,跟李若妃和白慕雪一同度過這段艱難歲月。
“可是我們總得為公司,為李總和白總做些什么吧,就這么干坐在這里,也不是回事兒啊?!?br/> 郝云,策劃部的部門經(jīng)理,他跟王志一樣,都是鵬飛剛建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的元老。
“叮鈴鈴……”
王志剛準備說些什么,一旁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不接吧,肯定又是來電話說是要撤資的,說不定就是我們最大的合伙人,盛世地產(chǎn)的撤資電話?!?br/> 郝云朝著電話的方向看了一眼,一臉失望的說道。
“還真的是盛世集團的電話?!?br/> 財務(wù)部的經(jīng)理走到了電話的旁邊,看了一眼來電的號碼,她是跟盛世地產(chǎn)接觸最多的人,所以對盛世地產(chǎn)的電話,自然是不陌生的。
“那就別接了,反正結(jié)果也就是這樣了而已?!?br/> 上午的時候,盛世地產(chǎn)就已經(jīng)來過電話了,也是說撤資的事情,這次來電話,可能是商議細節(jié)吧。
“不管怎么樣,盛世地產(chǎn)都是咱們最大的合作方,就算鵬飛要倒閉,要破產(chǎn),我們也落了身份,丟了面子,接吧,不管怎么樣?!?br/> 王志想了想,看了身旁的李琴一眼。
“好的王工?!?br/> 李琴聽到王志這么說,趁著電話鈴聲停止之前,將電話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