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溫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為了掙錢,什么活都干過,所以懂一點。”
聞言,李媽又有點心疼她,也不好往下追問什么,點了點頭:“好,那你去吧?!?br/> 溫軟點頭,隨后抬腳走了出去。
李媽看著她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樓上,感嘆了一句:兩個人都是苦命的孩子啊。
溫軟站在門外,回身看了一眼李媽。
她不讓李媽說,自然不是為了瞞著紀薄言,而是找一個合適的機會讓他知道。
現(xiàn)如今的紀薄言很薄情,確實如他所說,不是什么大善人,收留她已經(jīng)格外開恩,他不會為了她去找那些麻煩事,盡管解決那些債務(wù)和那個“父親”不過是舉手之勞。
她就是要等那樣一個時機,讓紀薄言知道她的好,并放在心上。
哪怕他管了閑事是出于回報她也無所謂,她有的是時間,也做好了覺悟。
她會讓兩個人牽扯的更多,多到數(shù)不清,也分不開。
她知道,紀薄言的心太堅硬了,沒那么容易就讓人住進去。
所以她需要慢慢來,讓他自己打開一個缺口,把她放進去。
沒過多大會兒,紀薄言就從樓上走下來了。
因為宿醉,他的頭還有些昏沉,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的位置,這時候李媽看見他下來了,開口問道:“少爺,你怎么樣?有沒有舒服點?”
“嗯?!?br/> “你等著,我給你去盛碗粥。”
紀薄言點了點頭,坐在桌子上等著。
李媽把粥放在他面前,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少爺,你這胃不好,昨天怎么還喝那么多?是不是那個紀霆又說什么話惹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