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是我的恩人。”
噗。
白敬之哈哈笑了出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的臉上的眼鏡都差點滑下來。
“恩人?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做人恩人的潛質(zhì)?”
說仇人他信,說恩人,他可不敢信。
紀薄言這樣的黑心腸,從來只有拉仇恨的份兒好嗎?
他什么時候要是像菩薩一樣慈悲一次,那可真是上天顯靈。
紀薄言顯然心情不太好,沒有和他耍嘴皮子的閑情,看了他一眼,語氣涼颼颼的:“醫(yī)生都那么閑嗎?”
“我跟他們又不一樣,我可是私人醫(yī)生。”
說起來自己的專業(yè),白敬之還是很驕傲的,他專業(yè)技術(shù)過硬,天賦過人,全球都找不出第二個白敬之,能請得起他的全都是像紀薄言這樣的富豪之家。
咳,去當志愿者就另說了。
“既然是恩人,那就得以身相許啊。”
聽見他的話,溫軟的小臉倏地紅了起來,眼睛飄向紀薄言,雖然沒有說話,可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
白敬之笑了一聲,指了指溫軟,看著紀薄言調(diào)笑了一句:“我說紀薄言,這嬌滴滴的小姑娘被你照顧成這樣,我都替你……”
丟人倆字還沒說出來,他就看見紀薄言瞇了瞇眼睛,連忙住了嘴,摸了摸鼻尖。
紀薄言雙手滑進褲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語氣半真半假的:“需要我送你去非洲?”
“不勞駕!既然沒什么事,我就先離開了。”
白敬之拿起醫(yī)藥箱,非常識趣的不再去招惹紀薄言,畢竟紀薄言這個人狠起來的時候,想不起來他是兄弟。
“下次見啊小美女?!?br/> 說完這句話,白敬之立馬就溜走了,腳步有點急,生怕紀薄言把他抓回來發(fā)配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