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薄言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聽見了她夾雜著哭腔的指控。
“我還以為天底下只有我爸爸那么一個畜生,不管女兒的死活,沒想到今天在這大宅里還能看見一個,你那拐杖要是扔的再準一點,就砸在了二爺腦袋上,虎毒還不食子,你為了自己的利益,逼迫二爺娶他不喜歡的人,還動手打他,你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
“還有你!”溫軟的手指向于芯,聲音比平時大了一個聲調不止:“你有什么資格指責二爺?你就是個小三上位的后媽,一點也不疼愛二爺,只是為了自己的兒子打算,想讓他做紀氏的總裁,想把二爺從這個家里趕出去,還說什么怕別的女孩子傷心,你分明就是想讓二爺娶一個暴發(fā)戶的女兒,借此來侮辱他!”
說到這兒,溫軟直接撲了上去,像一個潑婦一樣,兩手并用,在于芯臉上撓出來了好幾道血口子,一邊撓還一邊罵她:“還有,我才是二爺的女朋友,你憑什么管二爺?我才不讓二爺娶別的女人,你這個壞女人,你少來挑撥別人的關系!”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誰也沒有來得及反應,幾個人是聽見了于芯的慘叫才反應過來。
紀霆看向旁邊的傭人,指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開口說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拉開!”
傭人們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手腳并用的去拉溫軟。
紀薄言都有點被嚇著了,這個小丫頭平時一直都是嬌嬌弱弱的,今兒怎么還撒起潑來了?
看著兩個傭人架著溫軟的胳膊,溫軟還在掙扎,紀薄言撐著頭,語氣不緊不慢的,卻很是認真:“注意點自己的力氣,傷了她,我就砍了你們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