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樹的一張臉變得很苦,比咽下一整根苦瓜還要苦。
香港股市是一個t+0交易市場,除了隨時可以出入金外還可以隨意交易,而在市場外還有著各種在監(jiān)管外的對賭行渠道。
在這種地方,如果有絕對的辦法賺錢,那市場就是跟自家開的銀行一樣。
將心比心、以己度人。
如果可以掌握一家永不枯竭的私人銀行誰會拿去跟別人分享甚至是拱手送人。
沒人會這么做。
古往今來就有人為財死的老話。
真能在股市保證絕對賺錢那告訴別人跟把自己的命給別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包廂的氣氛變得特別安靜,安靜中又有一種沉悶的味道。
“沈先生有什么條件盡管開口?!?br/> 盧樹沉聲道。
頓時,沈建南笑了起來。
“幫我弄兩份到香港的合法文件。”
“就這樣?”
“我要盈利的百分之五十?!庇陌俜种迨?。
沉默了良久,盧樹直直盯著沈建南的眸子問道。
“那如果虧了呢?沈先生也說了,交易中不存在絕對賺錢的辦法。”
“虧了我就再幫你賺回來唄?!?br/> “那假如、假如賺不回來了呢?”
“以盧先生的身家,這個問題不是我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么?”
這一次,盧樹笑了起來。
沈建南既然能坦然沒有絕對賺錢的辦法,但又敢說這句話,那就是有絕對的把握。
不然,他哪敢說這種大話。
“好。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br/> 雙方大致談了一些細節(jié)上的問題,再喝了會茶,盧樹起身告辭走了。
一旁早就坐煩了的彭三也急忙開口道。
“咱們也走吧!”
走?
感受著小腿上再次傳來的觸碰感,沈建南一本正經(jīng)道。
“你先走,我跟盧新月說點事?!?br/> 信你才有鬼,彭三在心里嘟囔了一聲也起身走了。
包廂里還剩下一男一女。男的是老師,女的是學(xué)生。男的二十三歲,女的二十二歲。
沒人說話。
沈建南就像是沒有察覺到有一雙腿若有如無地在挨著自己,盧新月也像是沒察覺到自己的腿碰到了別人。
兩人若無其事地喝著茶。
突然,裝傻的兩人一同笑了起來。
這一笑,很多東西不言自喻。
盧新月先開口了,她抬起頭望著沈建南說道。
“沈老師還會回來么。”
沈建南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端著茶杯靜靜看著盧新月。
笑起來的盧新月真的很漂亮,有一點點嬌媚、又有一點灑脫,特別是那雙瞇成月牙的眼睛,蘊藏著某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似勾引、似嗔怪、又似含羞。
“沈老師在看什么?”
盧新月輕捧著茶杯問道。
聲音很輕、很細,似有疑惑又充滿魅惑,而盧新月也像喝醉了一樣,雙頰泛起了片片紅暈。
茶,不是酒。
只有醉酒哪里來的醉茶。
沈建南笑了起來。
“盧新月,你不當(dāng)影后跑來學(xué)經(jīng)濟金融真是虧了?!?br/> “嗯?沈老師,我沒聽明白你在說什么?!?br/> “得。現(xiàn)在能拿世界級影后了?!?br/> “咯咯......”
盧新月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她邊笑邊說。
“沈老師。你猜我對你是什么感覺?”
這話很曖昧了。
一個女生一個很好看的女生這么問,恐怕任何人都會心里忍不住飄起來。
但沈建南沒飄,他一本正經(jīng)道。
“好帥?”
“不,我總感覺你像是個...妖怪?!?br/> “這是什么感覺?”沈建南翻了個白眼,他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