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燼霜覺得,如果自己有一天是窒息而死的,一定是被墨夜寒這個禽獸害的,他一言不合就瘋狂吻她的毛病得改!
被他抓住狂熱地深吻了一番后,她只覺得腦袋昏昏的,那一雙透著妖嬈氣息的鳳眼,此刻已經被水霧彌漫,蕩漾迷離,嬌嫩的臉頰紅得像桃花一樣,被他狠狠地虐待過的紅唇嬌艷欲滴,仿佛掐一下就能掐出血來似的,她雙腿發(fā)軟,靠在他懷里的柔軟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她用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平復著被他擾亂了的心緒,手里緊緊捏住的張黑卡差點被她折斷了,她媚眼如絲地看著他,見他蒼白精致的俊臉因為激情而染上了一抹紅,深不見底的眼眸就像染血的曼珠沙華一樣,透著妖艷到了極致的危險,她的心不禁一蕩!
原來這個透著病態(tài)的男人,激情之下,也能這么妖艷,這么性感,真的讓人想咬一口啊。
“霜霜!”墨夜寒變得熾烈的白皙長指,輕柔地撫摸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霸道偏執(zhí)地說,“這里是我的,除了我,不準讓任何人碰一下,記住,是任何人!”不管是誰,碰了他的專屬玩具,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毀滅!
這男人眼神又開始瘋狂了起來,沈燼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唇上泛起了妖嬈的肆意笑容:“你真貪心,奪了老娘的初吻,還想咋樣?”
墨夜寒的眸光貪婪地看著她,迷戀地說:“你從心到身,從發(fā)梢到腳趾頭,完完全全屬于我!”
喜歡是一種自私的表現(xiàn),就是霸占,就是獨有,一絲一毫都不跟別人分享。
沈燼霜確認了,他真的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他們才認識多久,他已經把她私有化了,哼,誰允許了?
不過她并不打算跟他硬剛,因為她沒有必勝他的把握,她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黑卡拿起來說:“這是你的東西,還給你!”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不會要回來,你不想要就扔了吧!”墨夜寒幽暗的銳眸微瞇了一下,對她還卡的舉動,顯得有點不悅。
“這是你說的!”沈燼霜微聳肩,也不客氣了,把黑卡放進口袋里,然后拿起了剛才買的蘇打餅,撕開包裝,取出一塊遞給他,“吃點餅干吧,有胃病的人最適合吃蘇打餅了?!?br/> 看著她手上的餅干,墨夜寒的眸光漸漸變得溫柔了,因為剛才的吻染上一抹血色的薄唇微啟,性感的嗓音低啞地說:“好!”
他沒有伸手要接的意思,而是張開了嘴巴,等著她喂。
他的手沒有廢吧,這男人真的太得寸進尺了,沈燼霜腹誹了一下,認命地把餅干送進他的嘴里,他吃得很優(yōu)雅,吃餅干只發(fā)出一點幾不可聞的聲音,他灼灼地眸光絞在她的身上,仿佛怕眨一下眼睛,她就不見了似的。
“墨夜寒,你沒有見過美女嗎?”沈燼霜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把剩下的一半餅干塞進他的嘴里,剛想縮手,他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指,頓時一股如觸電般的顫栗感傳來,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太撩,太煽情了。
“甜!”墨夜寒精致的俊臉露出了一抹稀罕的神情,盯著她的眸光更熾烈了,迷戀地說,“除了你,還有別的女人嗎,我沒見過!”
沈燼霜的心酥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了:“你在逗我……”
墨夜寒搖頭,一本正經地說:“沒有!”在他的世界里,男人跟女人,根本就沒有區(qū)別,只有她是特別的。
看來他近視很嚴重,只有近距離才能發(fā)現(xiàn)她是女的。
沈燼霜喂他吃了幾塊餅干,然后打開胃藥,摳出一顆遞給他,說:“吃了它!”
墨夜寒看著她手上的藥,沒有拒絕,張開嘴就著她纖長的手指吃了,其實這些普通的胃藥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效果。